话说喻白,他见身边少年全神贯注,脸上时而出现一丝悲意,虽然不太理解但这孩子定是想到了什么。
少年有时实在单纯过头,那双淡青色的眼看似无悲无喜实际暗藏万千。让这么个可爱的孩子悲伤肯定是非常伤心和难以释怀的往事吧,喻白这般想着。
于是他笑着摇头,放下手里的酒杯去了舞池中央。
亦如所有的初学者,他舞动的姿态是那么青涩含羞,那么拘谨,在专业人士看来根本不堪入目。可偏生是这么不娴熟的模样让他成为了舞池的焦点——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酒吧已经很少有新“孩子”来冒险了。
不起眼的角落“舞者”们相视一笑,仿佛不经意地靠近。
喻白也当作没有看见,心中更希望这些人手脚麻利点。
不出他所料,当一只手从密集人群里面探出来目的正是他浅蓝色的裙摆时,一只纤细的手臂快速将其抓获,被抓住的男人强忍住涌上喉头的尖叫,眼神不善看向那个多管闲事的人,却被对方宛如看死人般冰冷的目光震慑,张嘴说不出话。
“滚。”无声吐出字,男人莫名心颤,依然立着身为男人的尊严不甘心被一个女人看得心生退意,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此时他手腕已经被人放开,那块地方隐隐作痛着,像是从骨髓传来的痛意,一下一下刺激大脑,由此气势上便弱了几分。
赶走了男人,邹杏不知从哪掏出一张湿纸巾,将那只手里里外外擦拭了个遍,最后用了三张湿纸才勉强罢休。
没有意思,也没有让她中意的人,看来几个常驻的好货色已经被自己前几天收割完毕了。
邹杏离开舞池,去柜台领了自己的小挎包正准备离开这间令人乏味的酒吧,衣摆被人轻轻扯了一下。
她回头看,是那个险些被吃豆腐的女孩。
邹杏对鬼混的女孩素来没有好感,哪怕她自己也是。许是女孩的样子过于可怜,她没有直接走人,冷声道:“有事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