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邪念有增长,势必不可控制。”孽镜台挑眉:“你瞧着吧,多盯盯她,说不定就是警方的突破口。”
“那你们呢?”猫妖懒散看了一眼这群男人。
“我们有自己的打算。”喻白摸了摸西鹤的头,笑得神秘:“对吧搭档?”
西鹤不予回应,他对于喻白口中的“打算”有隐隐的猜测,但不敢直接断定。
这般想来实在有些羞耻。
可所谓你不想来的老天偏让它来,暮色降临,西鹤面无表情盯着床上的水手服,仿佛要盯出个洞。
他沉默一会,“我想你得给我一个能让我信服的解释。”
喻白觉得这样的西鹤很好玩,心中一痒,话脱口而出:“抱歉我不能让你幸福。”
西鹤:“……”
被那双没有情绪的眼神盯着,喻白敢肯定如果不是自己还顶着搭档的名头西鹤一定撕了他。
嘴怎么这么欠呢?被青骄传染了?喻白警铃大作,在西鹤想对他动作前自罚似拍了三下嘴巴,朝西鹤眨巴眨巴眼。
以前的形象和此刻有十分巨大的反差。
西鹤:“……”
他本话少,这番画风突变的喻白更让他说不出话来。
喻白道:“不止你,我也穿。”
西鹤问:“你很喜欢?”
“没有。”喻白侧身在床上撑头看他,“穿男装麻烦而已。”
“我不要。”西鹤左右衡量,任务顺利和种族尊严他坚决选择了后者。
前些晚穿女装是迫不得已没有衣服能穿,如今已经购买了足够的男士衣物,为什么还要选择去拾女性物品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