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孽镜台念完一百句“罪过”的同时,喻白和西鹤解释清楚了自己和他之间纯洁到不掺杂一点污渍的纯洁关系。
见西鹤似懂非懂点点头,喻白总算松了口气,转身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美好品质上头。
他摸了摸身上的女仆装,声音依旧温润,嘴边笑容意味不明:“搭档啊,我们换件衣服如何?”
猫妖在一楼客厅看电视,窗帘都拉的很死,没让一点阳光钻空子能照进来。
不论是孽镜台,亦或喻白和猫妖,终究属于地府,哪怕心中再如何渴望阳光,本质上身体还是对阳光有一定的排斥,这是天地规则。
“几个大男人在干嘛呢?”猫妖听觉敏锐,可惜孽镜台别墅隔音太好,对于楼上的动静听不大全。
妹妹变回原形躺在姐姐腿上喵了一声。
“你也不知道吗?”
妹妹爪子吧啦吧啦遥控,不经意按到了某个财政频道上,随意瞟了一眼,兽眸便被牵引了。
“喵。”姐姐,你快看。
猫妖姿态懒散摸了摸妹妹的毛:“怎么了?”
“喵!”看电视!
从没见妹妹这么急迫,猫妖倒是听话看了一眼,这一看就怔住,手上顺毛的动作不免停了下来。
“喵。”姐姐,我想我没认错人,我记得他颈后的那块胎记,还有那动脉边包扎的伤口,的的确确是我挠的。
猫妖回过神,舌尖舔过虎牙,身后尾巴摇摇摆摆,她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般,轻声道:“嗯,我知道。”
那声如风般飘渺,似乎什么也不在意。倒是妹妹趴猫妖腿上不敢动弹。
你知道?你知道就别揪我毛了,好疼的啊呜呜(┯_┯)
心中好一番豪言,只可惜,妹妹不大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