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宇泽我吃什么?”沈煜怨念地盯着紧闭的门。
“你说你,跟一姑娘置气,真的太载面儿了。”
“谁跟她置气了,我这不是怕她傻出天际被有心人利用了,给她提个醒,谁知这丫头好赖不分,真是气死我了。”
“阿煜,白小姐确实人不错,但是你不能对她过多的上心,毕竟……”
林宇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煜打断了:“嗯,我自然知道。现在的问题是我怀疑这次的火灾是有人刻意而为。”
林宇泽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道:“警察那边给出的结论也是人为,只不过并没有找到纵火犯,监控第一时间就被人破坏了。”
林宇泽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这人两次三番的胆子倒是大的很,阿煜一定要小心,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
“嗯。”沈煜从喉咙里发出个单音节。
林宇泽知道他从小就少言寡语也因而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嘱咐了他两句就重新出门买饭了。
与此同时,医院的男厕里,一位戴口罩护士模样打扮的男人颤抖地从兜里掏出一款时下最流行的黑色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输入一串号码等待了三秒后电话接通了。
“沈煜没死,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透露出一丝恐惧。
“这次算他命大,老胡你连夜出国吧,先避避风头,等我下次再联系你。”
听筒那端的声音很明显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根本听不出男女。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马路上疾驰从市中心一路开往郊区,约莫一小时后迈巴赫开进一栋别墅区最终停在地下停车库。
江云庭对不远处的佣人勾了勾手指就有一名女仆快步上前,女仆弯着腰对江云庭行礼,江云庭视线移到副驾驶座上熟睡的女人道:“去带她清洗一下然后找件衣服给她换上。”
“好的,少爷。”
白浅樱醒来时就看到窗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背对着她看不清长相,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又重新闭上了眼。三秒后,白浅樱猛地一个弹跳坐了起来,她环顾四周,柔软舒适的床,欧式风格的建筑,距离门口处摆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墙壁上挂着两幅西洋画,还有站在落地窗前的英俊男人。
男人右手拿着红酒杯不紧不慢走到白浅樱面前对着她浅笑。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是在医院的走廊上然后被人捂住口鼻就失去意识了。”她用左手的手掌一下一下敲击着太阳穴,每次用脑过度她的头就疼的厉害。
“是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小姐别害怕,我只不过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他的声音低沉又凉薄。
“开玩笑?你这叫绑架!”白浅樱气的浑身颤抖语调不自觉拔高。
“稍安勿躁,我只是想跟白小姐玩个游戏。”江云庭优雅地坐在床边呷了一口红酒含在在嘴里然后按住白浅樱的头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就把香醇的红酒渡到白浅樱嘴里。
唇瓣上覆上来的柔软让白浅樱大脑一片空白,惊讶到都忘记推开对方。香醇的红酒在口腔中蔓延开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里。
看着原本苍白的小脸此时因他的动作而变的绯红,江云庭心中乐开了花,就像是恶作剧孩子。等到头部的桎梏被松开时,白浅樱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儿来。
她拼命用手背去擦拭嘴唇,愤恨地瞪着罪魁祸首。
“你都干了些什么!你都干了些什么!你都干了些什么。”白浅樱越说越愤怒声音也越来越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