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烤鸡上收回眼神，转而看着白冰玉，蓝眸中满满的迷茫，“我忘了！”

“你——忘——了？”白冰玉看他说得不像假话，满满的好奇心有些崩溃。

“可以吃了吗？”他问

“嗯！”白冰玉有些闷闷不乐，还是将烤好的鸡撒上调料，掰下一个鸡腿递给了他。

他似乎饿了很久，接过鸡腿狼吞虎咽得吃了起来，“慢点慢点，你可别噎着，整只鸡都是给……”

她话还没完，他就真的噎在了那里，他使劲拍着胸脯，想让噎住的食物快点下去。

白冰玉将腰间羊脂白玉的小葫芦摘下来，拧开塞子递了过去，“来，喝点这个，往下压压。”

他接过小葫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灌了起来，噎住的食物倒是压下去了，却被葫芦里的酒呛得一把眼一把鼻涕得咳了起来。

白冰玉被他狼狈的样子逗得大笑，“你可真没用，一点点酒就呛成这个样子！这样吧，既然你什么都忘了，就跟我回天玉山庄吧，做我的小师弟！”

他恶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嘴上却说：“好！”

白冰玉甚是满意他的答复，边把整只鸡递给他边自言自语道：“今天运气不错，一只鸡换了个这么漂亮得小师弟！”说完她又拍拍他的肩膀，非常义气凛然地继续说道：“放心！以后跟着师姐我混，有酒喝有肉吃！”

十二年前，她让赵子辰随她回天玉山庄，他答应她日后来明媒正娶。

十年前，她让白冰川随她回天玉山庄，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