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斯特普面色平静,眼睛紧紧的闭合,没有挣扎的痕迹,推测是患有某种程度上的梦游症,在梦中自杀,掐死了自己,死者的脖颈处有明显的掐痕,从方向等来判断可以确定是自己动手,或者背面有人袭杀。
这是最初的草稿,写来敷衍写报告的郝健康的。
“你要为自己的每一句话负责。”郝健康最后拿着这份敷衍的报告回到了办公室,他还要写报告,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下基层看真实的情况。
负责尸检的法医打了个哈欠,懒得理他。
真写那么细致你也不看!
还要老子们帮你简化!
呸!
郝健康回到办公室里面做好,做报告不难,但这不好写啊,人家这么个死法你怎么写都要被臭骂一顿,领导信不信是一回事,你这人死在你这了,他还牵扯到一些怪事儿,线索断了,骂你两句泄愤可太正常了。
“凭什么我就要被莫名其妙一通臭骂……”郝健康有点失衡了,文件看到一半直接扔到地上,锁了门窗,随身的钥匙掏出来解锁了一个柜子,掏出那个诡异的雕像。
滴血上去,默念着什么咒语,也不见有什么事情发生,郝健康再看向雕像的时候上面的血液已经是不见踪影了,这就是生效了,他郑重的收好这玩意,赶快锁上柜子,又去开门,左右看了看也的确是没有人在,放心了。
“如此这般,我就好写报告了。”
郝健康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放心,那雕像当真这么好用?
用掉约莫十几分钟敷衍了这份报告,郝健康把东西送走,提前下班回家了。
他家里不在监狱附近因为是在城外的可他家也不在城内,转路去了旁边的一处村子,这边都是砖房了,木板房基本淘汰了,安防也还算靠谱,加上郝健康还有点儿自己的操作在里面,这里的安全完全不是问题。
甚至城内都不一定比这里安全,村子人少,又少人管这闲事儿。
叹了口气,郝健康没走正门,眼看着周边没有人在,手轻轻在门边的墙上拂过,不可查的微波泛起来,郝健康走进去,穿墙而过。
他家的门就是摆设,里面锁了七八块锁其实没必要,因为他已经用水泥把门封住了。
这屋内除却一张大床,到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主要是些雕刻匠的工具,更多的是颇大的几个柜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怪异的雕像,有些是顶着肉块组成的脑袋,有些浑身都是触手,各种各样的姿势都有,无不是怪异的存在,这非得是才的想象力才能构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