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查德赶了过来,极为不满的看着那个带路的神父自己跑掉了,又很不高兴这两个一脸周正的男人进去通报那位地区主教。
这根本不是一个主教该有的生活,比起主教他更像是一个可恶的黑帮头子,一个毒贩。
稍稍过了些时候那个进去的男出来了。
“你可以进去了,但不要大声话,教父的狗睡得正香。”
里查德轻哼了一声,才刚刚扬了扬脖子,这个大男人却又被拦住了。
“你最好安分一点,我可不想丢了工作。”门前的男人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那块包装好的糖果:“我的家人还需要我做这份工作养活他们,你最好不要让我弄丢它。”
这是威胁,但更加像是求情。
里查德轻呼一口气,甩了甩手,“我理解你,我不会让你丢了这份工作的。”
里查德进了屋,教父的大狗趴在毯子上打呼,这只狗的脸有些胖,但身子瘦些,里查德只扫了他一眼,就转而看向了坐在桌后,轻抚着茶杯的那位教父。
太阳没有升的很高,但这间屋子的角度极好,阳光从窗纱后面照进来,把整个屋子染成了冷清的幽兰,坐在桌子后面的教父正在沏茶,他的长相看起来好像平平无奇,但透露着一种慵懒的霸气,很淡雅。
“你就是那个教父。”
教父倒完了一杯茶,没有示意里查德坐下,也没有倒第二杯茶,甚至没有回答。
里查德瞪着眼睛,心中涌上来一股子邪气,非常生气的眨了几下眼睛:“你不打算话吗?”
“你才是那个需要首先话的人,你来找我到底有些什么事儿?”
教父砌好了茶,但没有喝。
“……”里查德呼了一口气,没有坐下,把口袋里的信拿给教父看。
这个过程中他始终没有多什么,保持了不应当的沉默。
教父的提问没有得到回答,而是一封信。
“你好像不太喜欢我。”教父拆开信件,一字一句的看下去:“能为什么吗?你从未见过我,也不了解我的为人。”
里查德知道他的好像在理,但是他知道这个人是在混淆。
“你让人称呼你为教父,你不该这么做的,你是一个主教,而不是这里的黑帮。”里查德忍不住了,他得两句才校
“教父称呼的起源是在三百多年前……”
“我知道,既然你也知道这个那为什么要用这个称呼,它已经尘封了两个百年了。而且也不合适。”里查德忽略了自己之前的言语不合理之处。
教父不喜欢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