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问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阿墨的针刺手法是跟着老师傅学习的,一定会在你的脸蛋上刺上完美的‘我是霸凌者’。”
“我不要!我不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周彤雯这样为了美脸上已经不知道动过多少刀子的人。“三爷求求你!我说!我都说!”
锦玉尘坐在沙发上挑挑眉,似是见惯了她这样的人,“说。”
“是我寄的!照片是我寄给梁浅的!我不知道她跟三爷您有关系,我真的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周彤雯惊恐的叫喊着,大脑一片空白,像倒豆子似的毫无章法的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可惜啊。”锦玉尘起身拿着屏幕亮起的手机走出房门。
可惜什么周彤雯不知道,因为她的脸被人把控着,“我说了!我都说了!我都说了的!”
林本森直接扯了一段密封胶带封住她的嘴,阻绝了她凄惨的喊叫声。“可惜,你说晚了。”
周彤雯眼睛瞪大,好似不相信他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之后留给她的只有无边的疼痛和巨大的屈辱。
锦玉尘走出西院步行至主楼,坐在入户楼梯上看着院落中的景象,有些冷清。
心下感慨,这里真的是缺少一个女主人啊。
正想着,女主人的电话过来,告知自己在外面要晚些回去,让她在俱乐部多呆一会儿,又交代了让她要穿暖再出门才不舍挂断电话。
林本森带着阿墨从西院出来,又嘱咐手下的人一定要安全把人送到家,“三爷,人和底片都处理好了,晚一点会把她送回市区。”
“嗯。”锦玉尘没有任何感觉,别的女人疼痛关他什么事?让他的女人痛了,他是要讨些利息的。
下班高峰期,锦玉尘的车被堵在了高架桥上,频繁抬手看时间,脑子里想的都是梁浅会不会听话,会不会在外面挨冻等着。
天彻底暗下来了,街上的霓虹灯、广告牌不断的闪烁,五点四十终于到了公司门口,打电话叫梁浅出来,看到梁浅拎着几杯奶茶从旁边的奶茶店出来,稍稍放心。
打开车门,一股暖气迎面扑来,梁浅感觉自己又可以做面部表情了,坐进车里,拿出两杯原味奶茶递给向恒,“给你们的。”
又把另一杯焦糖奶茶用吸管戳破塑料膜放进去递给锦玉尘,“这个给你的。”
“嗯,”看着手里的奶茶,余光又瞥了眼前座向恒手中的白色奶茶,“下次不用给他们带。”
“怎么了?”
“他们不喜欢喝。”
向恒手里的吸管是戳下去也不是,不戳下去也不是,额角冒汗,余光瞅瞅正在开车的林本森,心想,他今天怎么就没去开车呢。
“好,”梁浅又对向恒说,“要是不喜欢喝就当暖水袋暖暖手吧。”
“谢谢梁小姐。”向恒一本正经的把吸管和奶茶重新放进包装袋。
夜幕已深,两人吃完饭回家已经九点的光景,车里梁浅靠在锦玉尘的肩膀上玩着被朋友吐槽最无聊的游戏、消消乐,锦玉尘低头看着她玩,偶尔还会告诉她走哪步会消除更多。
西城正在修路的岭西路一个女子被人从面包车上推下来。
踉跄几步,尽量站直身体,单手捂着一侧的脸庞快步行走,眼泪从眼眶里争相而出。
“梁浅!”她不会让她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