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咱们宫家在北地必须要有足够依靠的大树撑着。虽然照现在看周刺史如今是大权在握,辖制了郑国公的样子,可北地最终的权柄还是会掌握到郑家手郑
郑家收复失地立下大功,即使知道皇帝会忌惮,可朝廷也暂时拿这些武将没有办法,毕竟只要不想再一次面临灭国的危险,立下大功的武将就不能动。所以,北地迟早还是掌握在郑家人手里。
周刺史,哼,周刺史也就这会儿趁着郑家腾不出手来逞威风,一旦等郑家在北地立稳脚跟,刺史算个屁!
所以,孩子,不管想什么办法,你一定要进郑家的后院,不管是为妻为妾,这是爹娘为你将来打算的。”
“郑公子这个人我们也观察了几个月了,长相那是不必,文采斐然,一表人才,脾性也不是那种狂妄之辈,反而很有些君子之风。除了身子不好外,真是难得的良婿了,所以,即使与他做妾也不亏了你。”
宫夫人还在着,可对比刚才宫如霜的认真,被母亲后面可能为妾,一盆水将她心中的火热浇灭。
妾,那是什么玩意!她不是不清楚,她爹后院的莺莺燕燕那么多,全都是她爹的妾。可是,有哪一个被她爹放在心上过。用母亲平常的话来,那不过就是男人打发时间的玩意。
可是,今她又从母亲口中听他们将来可能让她做男人打发时间的玩意,怎能不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娘,你也是同意的吗?同意女儿后半生就如咱们后院那些妾一样吗?毫无自尊的活着,每在主母面前乞讨,活的连奴才都不如,那样生不如死的生活您觉得真的是为女儿好吗?”
她不了,十一岁,该懂事的她因为家里后院养了一群毫无自尊活着的妾早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明白了妾是个什么玩意。想到今后她或许会成为那样的女人,宫如霜望着自己的母亲流下伤心的眼泪。
一见宫如霜哭了起来,宫夫人皱眉,焦嬷嬷赶紧上前拿出帕子给宫如霜擦眼泪。
“哎呀,姐怎么哭起来了。莫哭莫哭,姐怎么会同咱们家后院那些妾一样呢!这官家的妾跟一般的妾那可是不同的。所以,姐千万不要误会了老爷和夫人,他们真心疼爱您,怎么会让您受委屈。快别哭了,您看,您再哭的话该惹得夫人跟你一起掉眼泪啦!”
宫如霜睁着朦胧的雾眼看向宫夫人,发现她只是皱着眉头盯着自己,更加委屈了。
“嬷嬷你就会骗我,母亲她根本就不疼我,她要是疼我的话,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给人做妾!她心里分明只有她自己,只有她宫夫饶位置,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是拿我做讨好父亲的工具”
“够了!”宫夫人见她越越不像话,终于是优雅不在,怒声呵止住自己女儿更加挖心的言论。
“我不疼你,不在乎你,宫如霜你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我从头到尾跟你的郑公子的身体不好,你一直都没听是不是?只挑拣自己喜欢听的,任性也要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