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宁弯下腰喘过气来,就去给安以沫把脉,然后用听诊器贴进安以沫的后背听了一会。
“她怎么样了,老头。”秦诗雨看了看了一眼林海宁。
林海宁看了一眼安以沫,收拾好了手中的工具,转头看向秦诗雨,“死丫头,这女孩就普通的发烧,你至于这样折磨老头我吗?”
林海宁走过去给了秦诗雨一顿糖炒栗子。
秦诗雨捂着被打的头顶,嘟着嘴,委屈巴巴的说:“对不起了老头,我这不是着急么,这年头发烧变成傻子的人也不少啊。”
“歪理邪说。”林海宁吹了吹胡子瞪眼,“等下跟我回诊所抓药去,这女娃营养有些跟不上,需要补一补。”
“好的,老头。”
等安以沫醒来天已经黑了。
“你醒了啊。”秦诗雨端着药进来,“快把药喝了吧,这样你才会好得更快些。”
安以沫茫然无措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再盯着秦诗雨。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
“先把药喝完了,我再讲给你听。”秦诗雨把药碗递给安以沫。
安以沫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药,就喝下去了。
秦诗雨看她把药给喝完了,接过碗,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上细细说来,“我叫秦诗雨,这里呢,是我的店,对了,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我只是路过这里。”安以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