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以为做出山海以后的季铭,会不一样了,但孤独城市告诉我,他还是他,甚至更好了。”
“迫不及待等电影。”
票房、口碑、热度都不是问题。
甚至海外,可能全世界的社畜都是一样的穷和多愁善感,孤独城市在海外的巡演竟然亚欧美全线爆红,比默和大圣归来都来的更加广泛。
寂静湖音乐剧团一跃成为世界范围内都备受欢迎的音乐剧团西区、百老汇的演出,次第开场,陆续有来,陌生国度的故事因为共情而变得不再有隔阂和陌生。
相对于天成文化,季铭对寂静湖音乐剧团的规划更加清晰一些,基地、剧院、海外战略、人才培养一整套的班底建的非常快。短短时日,有志于从事舞台表演的毕业生们,来自母校中戏音乐剧系的,北舞的,上戏的蜂拥而至。
一座音乐剧圣地,冉冉而起。
在寂静湖音乐剧团的带动下,官方剧团的音乐剧部门,独立音乐剧团,以及海外剧团,开始在国内市场争妍斗艳,这个曾经不为很多人所知的舞台表演形式,翻着跟头闯入大众视野。
看一场音乐剧,开始成为司空见惯的消遣。
而音乐剧届人均王子的现象暂时还没有改变,但“季铭,那是音乐剧之王啊”的讲法,却也默默心口相传,成为公认之事把越来越大的国内音乐剧市场咬下近乎一半来的寂静湖帝国主宰,称王也是寻常了。
更何况,寂静湖剧团还在欧美和他们的本土剧院剧团分庭抗礼,仿佛一座大坝,单人独骑抵抗着高水位的入侵,给下游还在积水的湖泊争取更多时间,只待一日两方相通,再无半点弱势。
山海:青丘狐国是在春节档上映的,国内依旧揽获15亿美金,略高于大荒行纪,海外则比大荒行纪高出近2亿美金,27亿出头的票房数字将将超过阿凡达,仅次于复联4,而且影史前五,山海至此占据第二第四两席。
把最卖座的系列片称号,彻底揽入怀中。
当年五月,孤独城市于戛纳电影节首映,巨星云集,声势惊天。随后的颁奖礼上,季铭大热不倒灶,终于砍下一座戛纳影帝奖杯。更令人吃惊的是,显然是评委会和组委会共同打破惯例,孤独城市为华语电影继霸王别姬之后,时隔三十年再夺下第二座金棕榈,小偷家族和寄生虫之后,东亚三国杀里,中国慢了一点,但也算没掉队。
“从青丘狐国到孤独城市,季铭将世界影坛的整个上半年铭刻上自己的光芒,无人堪比一位真正的全球巨星,一位兼具艺术和市场的双料冠军,已经诞生了。”
卫报。
对于国内观众来说,吹季铭的牛哔已经审美疲劳,他受奖辞里的一个字眼,成为全场最佳“感谢我的妈妈和太太”偶买噶,太太?这是季铭第一次公开以太太来称呼初晴。
他们结婚了?
怀了?
怎么就突然太太了?
从戛纳归来,几位挚友来家里帮他庆祝,眼睛也是一眼一眼地看向初晴的肚子。
大师姐殷仝最是沉不住气:“哎,我问了我问了,我忍不了了。初晴,你真怀了?知道是男是女不?要是女的,你看我们家大头像不像你未来的女婿?”
“我觉得不太像。”季铭瞥了一眼海吃海喝的大头,大头是姚成铎和殷仝的崽崽,今年一岁多了。
大家的眼睛都唰一下亮起来。
“真有了?”
初晴点点头,摸了摸还不太显怀的肚子:“嗯,四个月了,女孩儿。”
“我的妈呀呀呀,”李澜好激动地捧着初晴的肚子:“她得多好看啊,多有气质呀,天哪,这世上的臭男人谁能够配得上她。”
季铭对她的话颇为满意。
生了娃自动自发开始孕期指导,没生娃的换地方继续吃喝聊天儿。
“孤独城市暑期档上?”
“嗯,”季铭点点头:“下个春节档,中央之国应该能赶得上。”
谭子阳瞥了他一眼,啧啧了几声:“真是不给别人留活路啊。”
“倒也不是,”张成比较认真,小伙子也演了孤独城市的音乐剧,作为音乐剧专业的科班,其实他一直都在演音乐剧,也把音乐剧约签给寂静湖剧团:“你们没有发现,最近国产电影的质量都上来了吗?有压力才有动力,大家以前等着说,季铭吃过了,然后他们再吃。结果发现,大家的胃口都养刁了,没有好的,他们宁可不吃。再加上季铭的好电影又一部接一部的,没完没了的,除了把电影质量赶紧做出来,各种自己的特色题材,挖掘真正能扛角色的演员,都开始着急忙慌做起来了,我看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能够带来这些积极的变化,我就心满意足了。”季铭一脸感怀。
“”
刘然跟胡旭对视了一眼,决定昧着良心说几句:“那是,现在谁不说你的好啊,一己之力把国产电影水平拉高二十年,拖着一百节火车厢狂奔拍好了,我的那部片准备什么时候做啊?”
“太敷衍了吧?”
“卧槽,我帮你挣钱,你还嫌弃了?”
“别这么说,好像我是个老鸨子一样。”季铭咳了两声。
刘然的片子,就是山海别传,属于鲛人的故事嘛,其实季铭的规划里,算是比较重要的一个别传部分,因为它是海洋故事,跟陆上的正传还不太一样,是一个全新的板块,所以他也还在设计中,比较麻烦的。
“虽不中亦不远矣。”
“”
“你看看嘛,”刘然理直气壮的:“你看看这么多人,你的同学,你的朋友,你的师兄弟,都在看你下菜单啊,我们就是里头的素材啊,青椒肉丝,还是虎皮青椒,不得等你接客人来定啊。”
到了今天,季铭已经跳出很多边边框框了,他的同学,诸如谭子阳、周鑫这一波,有合适的角色当然会优先考虑,不必担心有的没的了。张成李澜、刘然胡旭也都是如此。
飞升了,照顾一下凡间的熟人,那是人之长情。
“造啦,造啊,我会努力找客源的。”
“”
那边的妈妈准妈妈们看过来,眼神如利剑,可能是听到了老鸨子、接客之类的字词,有一些狐疑。
于是闭嘴,换话题。
五个月后,坊间传言,初晴已经进了医院待产,于是众媒体闻风而动但挖地三尺,也没查出来,她到底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是在京城,还是京外,更别说哪一家医院了。
密不透风啊。
这几年来,季铭钩织的关系网,已经牢固地不可动摇。
秘密入院,保密待遇,专人负责,只进不出只待初晴生出一个七斤半的女娃娃来,陪产的季铭就听到助产护士一声惊呼:
“哎呀,心口这个胎记好像一片鱼鳞啊,还是金色的。”
大家都去看热闹的时候,季铭低头,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第五块金色鳞片“希望孩子一生平安顺遂”,已然褪去金色,化作寻常模样。
他笑了一下,低下头凑到初晴耳边:“辛苦了。”
“生了个小锦鲤?”
“她顶多自带平安符,你老公才是真锦鲤,天上地下,仅此一条,便宜你了。”
“”初晴一头的汗,头发丝丝缕缕地黏在额头上,有些虚弱,但眼里明光湛然:“是便宜我了。”
“我们互相便宜。”
“一辈子?”
“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