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放下手里的书,递给康平一支烟:“好,那咱俩得先好好谈谈。”说着,示意康平到屋里坐,两个人围桌坐下,秦天把提前写好的一张纸递给康平,说:“你先看看这个,仔细看。”
康平看了几遍,又递还给秦天说:“这些我都能遵守。”
秦天点头,说:“你的性格外向,联络拓展什么的事情应该能干得很好。”
康平连连点头说:“没错,我特别喜欢跑跑颠颠的。”
秦天说:“两个人合作,重要的是信任和诚信,刚开始,就咱们俩个人,凡事要商量着来,再往后,人多了,就要按制度走。”
康平对秦天所说的,其实并不完全能理解,必竟他没有在外打过工,制度方面他还没有概念,只是保证着:“你放心,都听你的。”
秦天说:“我已经查了些资料,咱们第一步是要租地,然后盖房,然后营业,从现在开始马不停蹄地干,最快也要明年春天或夏天才能正式营业。”
康平听着秦天的话,脑海里憧憬着画面,他的心里充满了兴奋:“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浑身都是劲儿,就等着开始干了。”
秦天笑着说:“我也是。”
严姐说你胳膊里有异物,我就说你当时没有去医院,胳膊里面可能还有碎玻璃没处理。
后来严姐又问起冯彩静,我把冯彩静跟居凌青长得相似的事就说了,还说你有一次把她当成了居凌青,直勾勾地看得冯彩静都害怕了,最重要的是……
后来我说你看了好几天的房子,最终还是租了冯彩静家的房子,还问严姐你和冯彩静会不会是很有缘份,当时也没觉得她听了这些话之后怎么样……”
任自怡说这些的时候,秦天很安静地听着,渐渐明白了严梓蓓写信的原因。
任自怡长叹一口气,带着歉意说:“如果你和严姐就是在那之后分开了,那很有可能就是我说的那些话导致的,这事怪我,搅了你的好事,我已经想好了,下午就去跟严姐解释解释。”
秦天一听任自怡要去找严梓蓓,这才开了口,轻轻地说了一句:“都过去了,没必要了。”
任自怡坚持说:“还是有必要的。”
秦天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看罗雨旋,罗雨旋问:“我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姐,你真是变了,越来越像妈原来的样子了,带着不耐烦,凡事都有一个中心意图:催。”
罗雨旋一听也笑了,她承认,带了孩子之后,自己的脾气真的变了,可能每个女人当了妈之后都会这样吧,那么多家务要干,孩子也要带,怎么能不变呢?
不过,秦天这话她听得舒服,秦天能这样回忆起妈妈,罗雨旋心里特别满足,似乎他们心中的那个身世之结,已经化解了。
秦天要走了,罗雨旋带着孩子不便送他,陆弘壮跟着秦天出来了,两个人一边走一边闲聊,陆弘壮说:“回迁的房子再过几个月就下来了,咱们家要了两套。”
秦天没想到拆迁的进度这么快:“还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