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过饭后,任自怡又回隶位,秦一个人回家,路上又买了些水果和补品,直接送到冯彩静家,这几年冯彩静的爸爸妈妈对秦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般,平日里做点好吃的就会让冯彩静拿过来一些,逢年过节也邀他到家里一起吃饭,自己生病时,冯彩静妈妈真的像个母亲一样照顾着自己,所以,秦对冯彩静一家是非常感谢的。
冯彩静妈妈一边收了礼物一边告诉秦,随时回来,像回自己家一样,不要见外。
秦又约了大家第二一起吃晚饭,可惜,冯彩静爸爸刚好跟朋友外出旅游了,程睿思也因为生意不在本地,只剩了贺景胜和冯彩静两个人满口答应了。
当晚,秦提早从餐馆买了些菜回来,又拿出自己早备的酒,算着时间摆到了院里的石桌上,贺景胜和冯彩静也都是准点下班赶了回来,三个人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有有笑,酒过三旬,明显感觉到冯彩静有些伤感,举起酒杯问:“你真的不回来了?”
挂羚话,秦有点慌乱,先吃了胃药,然后特意多拿了些钱,想想没有别的了,拿起车钥匙就出了屋,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开车的时候,在心里告诫自己:冷静!冷静!
到了居凌青家附近,秦打电话让西阳出来,很快,西阳跑了出来,秦问:“远吗?”
“不近,在南峰那边。”
秦示意西阳上车,自己启动车子,西阳一路指挥,开到墓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午后的阳光安静地照在山坡上,西阳带路爬到半山,错落的坟包中,一座新成的坟茔分外显眼,西阳指了一下,:“这里。”
任自怡把喜贴送到秦家里的时候,秦把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了任自怡,任自怡掂着厚厚的红包问:“这么厚?不会是把家底都给我了吧?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秦笑着答:“这么多年让你费心,这算什么。”
任自怡还是不好意思收下,:“你这礼金也太厚了。”
两个人急匆匆地往回走,走着走着,秦想起什么似的:“你赶时间的话就不用陪我回去了,我自己可以的。”居凌青不回答,坚定地跟着他往回走。
到了家,秦靠着书桌指挥居凌青找急救箱,找了半才从柜子里面拎出来,秦脱下衣服,安静的让居凌青给他处理伤口,居凌青心地用酒精擦了几遍,才看清,伤口不算很大,却很深。随着擦洗,新的血液又汩汩流出。居凌青打开一卷宽一些的纱布,绕着伤口缠了一圈,问:“紧吗?”
第二,吃过午饭后,秦跟罗雨旋要回去上班,临走的时候,问罗雨旋:“卫远航来过咱们家吗?”罗雨旋摇了摇头:“计划是让他五一来的。”秦点零头,嘱咐罗雨旋:“不要总是在家,有时间出去逛逛,免得一个人胡思乱想,那个卫远航坚决不能再理他了。”
罗雨旋目送着弟弟瘦高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心里暖融融的。
离开家后,秦径直找到了卫远航的工作单位,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盯稍,希望今能遇到他。
这是一栋老式的办公楼,楼层不高,秦绕着这栋楼走了两圈,只有一个出口,而且不算很宽。
勘察完地形后,秦看了看,对面离出口不太远的地方有一睹无门无窗的墙,于是走了过去,点上一支烟,靠着墙蹲下来,斜看着门口,开始等待。
冯彩静没接他的话,而是眼睛盯着院门口的位置,喊了一句:“严姐!”
秦是背对着院门口的,几乎与冯彩静喊出“严姐”的同一时间,他转回头去看,严梓蓓已经往出走了,秦顿时蒙了,拔腿就往外追,三步两步就追上了严梓蓓,双手环抱着严梓蓓不让她离开,严梓蓓激动得不行,不停地、狠狠地打着秦环住的双臂想要挣脱出去,秦像铸铁一般,任她怎么折腾,就是不给她留半点离开的机会,直到严梓蓓打累了,重重地喘息着,秦才开口话:“你别误会,我们别有误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