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觉得自己累了,他闭目靠在椅子上,回想着上次分手后自己的苦苦等待,回想着两个人和好后为了赢得她所用的心思,回想着两个人在一起时的大大的不愉快,忽然觉得好累。
对严梓蓓,秦是感激的,严梓蓓给了自己很多指引和关爱,她给了自己温暖和希望,秦始终很庆幸自己能遇到她,觉得她是自己生命中的贵人,她正在拉着命苦的自己脱离苦海,她会给自己一个温暖的家,她会用柔情为自己抚平旧日的伤痛。
可是事实呢?
他不过是在渴求关爱的路上自取其辱罢了!
一片真诚被践踏,心无杂念被怀疑!
想到这里,秦觉得自己像个摆了半笑脸却没有得到施舍的乞丐。
什么时候自己这么不自知地以为明有希望了?
什么时候自己以为可以好好的再爱一次了?
落坐之后,等材时间,秦称赞了门上贴的对联,老人谦虚着:“瞎写,水平不行啊。”很快,菜上齐了,闵如雪领着俊出来了,俊好像哭过了,一见秦更委屈了,一边桨爸爸……”一边就平了秦的怀里。
秦温柔地擦去俊脸上的泪,问了半,才知道俊想去驿站玩儿,姑姑不让去。秦答应他:“下午咱们去,好不好?”
晚上下班的时候,又安排了闵如雪他们几个人轮班,自己则长驻在驿站。
日出日落,醒时睡时,时光岁月里贯穿着喜忧。
秋渐深了,这是康平当班,驿站一个客人都没有,安安静静。
到了黄昏,下起雨,秦带了瓶酒,把船荡到湖心,一边浅浅地饮酒,一边听满湖的雨声,拂面的晚风带着浓重的潮湿,无数个雨点击碎了湖面,升起如烟的雨雾,此时此景,正如柳永所写的那一句词:
对潇潇暮雨洒江
秦拿着纸,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问:“姐,你现在能给他打个电话吗?”
罗雨旋点头:“好。”
罗雨旋拔羚话,姐弟俩都很紧张地等待着电话那赌声音,终于,电话接通了:“喂?”罗雨旋脸上带了笑地对着电话:“是赵叔叔吗?我是罗雨旋,方嘉斌的女儿。”
“哦,娟呀,有事吗?”
“赵叔叔,您现在有时间吗?我和弟弟想去拜访您一趟。”
“嗯……行,你们来吧,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