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经检查已经破水了,严梓蓓被推进产房,秦给罗雨旋和严梓蓓妈妈分别打羚话,一个人坐在产房外等待,听着产房里一声一声的那啥,秦心疼得厉害,严梓蓓当下的这份痛秦只能眼睁睁地由着她自己承受,自己却坐在这里,分担不了一分一毫。
早晨五点多,医生过来叫秦:“生了,家属看一下,女孩!”
秦激动地跑到产房门口,看了一眼孩子,转而就去看产床上面色苍白的严梓蓓,严梓蓓正无力地看着秦微微浅笑,秦遥看着严梓蓓,为了自己,她冒了这么大的险,为了自己,她承担了这份痛,他欠下她的,是一份无以为报的恩情。
秦坐回等候椅上,把头埋进臂弯里默默地流下泪来,严梓蓓用女儿拴住他了,他成了父亲,他有了责任,这世间,他有了牵挂、有了顾念。
几之后,秦带着妻女回了家。
严梓蓓的脸色依然像纸一样白,秦把女儿放到床的里侧,又扶着严梓蓓躺好,:“妈还得照顾念蕾,姐也得照顾孩子,所以,你的月子由我来伺候,一会儿月嫂也来。”
严梓蓓凝神看着秦。
秦俯身亲了严梓蓓的脸一下:“别不放心我,我有经验的。”
严梓蓓依然凝神看着秦,秦用手挡了一下严梓蓓的眼睛:“别浪费眼神了,快闭目休息。”
严梓蓓听话地闭上眼睛,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脸颊被秦亲了一下,接着是秦在她耳边的低语:“谢谢你……”话还没完,秦的手机就响了,是崔晨,他去阳台接羚话,是个好消息,他写的恒距获得了省级文学奖中篇二等奖,秦一边感谢,一边拒绝了参加获奖仪式。
当他眯眯笑着回来时,严梓蓓问:“什么事,了那么多句谢谢?”
“我写的一篇获奖了。”话音才落,严梓蓓就眼睛亮亮地激动得坐了起来,反问:“获奖了?”
秦吓得忙冲严梓蓓摆着手:“别激动,伤口还得养着呢!”
严梓蓓一边往下躺,一边笑着:“这是夙愿已成吗?”
秦低调着:“我哪有夙愿呀,纯属意外,纯属偶然。”
严梓蓓笑了,示意秦把头低下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恭喜你……才子。”
秦抚着严梓蓓的头,微笑着:“我不是才子,你却是我的佳人。”完,站起来:“佳人,月子饭咱们要严格按传统来,米粥加鸡蛋兑红糖。”完便到厨房熬粥去了。
秦细心呵护着妻子做完月子。
严梓蓓恢复得很好,女儿也长得很健康,恰逢念蕾放假,秦租了一辆多坐的商务车,带着妈妈、妻子、女儿们去了驿站。
到了驿站,才把一家人安顿好,就接到了闵如雪打来的电话:“你听了吗?江义现在是你家那边的副市长了。”
秦反问:“确定吗?”。
闵如雪声音确定地:“我又在网上搜了一下,有图有文,确定就是他。”
秦挂掉电话,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湖心,然后走到湖畔的长椅上,点了支烟,眯着眼看湖面。
湖面正折射着耀眼的光芒,那置于湖心的船,在光芒中失了真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