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蹿进屋的,又急切又关切地看着秦苍白疲倦的面容,问:“哥,你没事吧?”
秦发现,这几康平也瘦了,秦有些心疼,康平肯定是一直在为自己担心,便安慰康平:“我没事,你坐下来。”
康平坐下来,眼睛湿了:“对不起,哥,我不应该把那个哥带过去。”
秦微微笑着:“你就别怪自己了,你没做错什么。”
康平撇着嘴,:“可是,你挨打了。”
“我这不是也没事嘛!再,万一那我有危险,你带着他来,不是就能帮到我了?”
康平点头。
“所以啊,你没做错,是不是?”
康平释怀了一点:“你这么,倒也是。”康平这才上上下下地打量秦,发现了他手上缠的纱布,着急地问:“你手怎么了?”
秦:“摔了一下,没事,都快好了,我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累。”
康平觉得秦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便站起来:“哥,你脸色确实不好,好好歇几吧,有什么事就叫我去干,一会儿你就早点睡觉,我也先回去了。”
第二上午,秦正在看书,康平兴奋地拿着一份文件晃着跑了进来:“哥,咱们的涨价文件改了!”
秦拿过文件仔细看了看,这份涨价文件做了很大幅度的调整,全部费用算下来,只比现有的成本费用多了百分之三。
秦脸上带了笑意,把文件递给康平:“复印一份,先盖上咱们的章,再去村委会盖章,一份留村委会,一份给闵如雪留存。”
康平答应着马上出了屋,很快他又回过身问:“哥,属记在驿站呢。”
“他又去了?”
康平举起文件:“这个就是他刚送过来的。”
“他亲自送过来的?”一边,秦一边拿起车钥匙。
秦到驿站时,江义正要离开,秦赶快下车问:“要走?”
江义坏笑着看秦:“你是来找我的吗?”
秦笑了,:“文件我已经看了,谢谢你!”
江义:“怎么样?狮子有时候也会放掉到嘴的羊吧?”
秦:“是,有的羊会比较幸运。”
江义启动了车子,秦问:“这么快就回去?”
江义坏坏地:“我还得接着折腾呢,等我的好消息!”完,就开着车走了。
秦长舒了一口气,那几昏暗的日子,总算没有白挨。
秦走到湖边的长椅上点了一支烟,不一会儿,闵如雪坐到了他的旁边,伸出一只手,秦很自觉地递给她一支烟,闵如雪点上烟之后问秦:“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涨价的文件怎么就改了?”
秦摇头苦笑,没有回答。
“你受伤了?”闵如雪指着秦的手问。
秦下意识地藏了一下受赡手,:“摔了一下。”
“摔了?擅厉害吗?”
“不厉害,过几就好了。”
“哦,不厉害就好。”
闵如雪又问:“那个属记为难你了吧?”
秦喃喃地:“江义这个人,没那么坏。”
闵如雪听了,却摇着头:“给咱们涨价的幅度降了这么多,你就不忍心他坏了,是吧?”
秦摇头,:“不是,他至少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就算不是伪君子,也没觉得他是什么好人。”
秦仍然为江义辩解:“人性本善,当他以坏或恶的面貌出现时,不要盲目的断定他是坏或恶的,应该追溯一下形成的原因,这对他才是公平的。”
闵如雪看了秦几秒钟之后,:“你真的挺善良,秦。”
秦不谦虚地点头,:“我知道。”
过了一会儿,闵如雪有些迟疑地:“问你一件事,行吗?”
“。”
“我如果跟魏扬在一起,会不会对不起语?”
秦转头看着闵如雪,问:“你喜欢魏扬吗?”
闵如雪点点头。
“魏扬知道语的事吗?”
闵如雪又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