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赶快拉住江义:“不止是味儿,我都过敏,真的,我能陪你喝酒,多喝点也没事,但这事,就算了吧。”
江义坏笑着看秦:“求我,你求求我,我就答应。”
秦呆呆地看着江义,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那个倒水的姑娘回来了,递给秦一杯水,秦了声谢谢,把水放到一边。还没回过身,又被香气呛到了,又开始咳嗽。
江义叹了口气,指着离秦稍有点距离的位置,对那两个姑娘:“你们俩坐这儿。”
秦这才坐回靠墙的位置,一个人喝酒。
一连五,秦都陪着江义,亮的时候去酒店睡觉,睡醒了,就跟着江义泡在这间房里,好在江义不再为难秦,任由他唱会儿歌或喝喝酒。
江义自己则是每都要找四五个姑娘坐陪,他们变换着各种方式喝酒、猜拳,那几个姑娘对自己的肉体完全没有了羞耻心,为了讨好江义,不断地扭动、摆动着撩惹的姿势。
秦则一个人唱唱歌,累了,就坐在墙角喝酒。
这一,秦正坐在墙角喝酒,江义就拿着两瓶洋酒,带着那几个姑娘围了过来,递给秦一瓶:“喝点这个!”秦接过来一看,洋酒,他不懂是什么酒,对着江义伸过的酒瓶碰了一下,举起瓶子喝了一口,好烈的酒!从嗓子到胃都热辣辣的,江义观察秦的表情:“怎么样?够劲儿吧!”着,又举起酒瓶跟秦碰了一下:“干!”秦举起酒瓶喝了一口,刚要放下酒瓶,江义就竖起一个手指摇了摇:“我的是干!来,我给你做个示范。”着,他举起酒瓶,“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秦长出了一口气,晃着瓶子迟疑,江义提醒:“怎么着?女人这事我已经让步了,喝酒还要我让步?你可看好了,这是三百多毫升的瓶,我已经不算为难你了吧!”
秦无话可,举起酒瓶一口气喝了干净,江义身边的女人一个劲儿拍手叫好,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屋里的人齐齐地向门口看去,竟是任自怡和康平。
除夕当晚,任自怡打电话给秦,但是,接电话的不是他本人,从电话里听到的背景声音以及女饶声音,让任自怡对秦不太放心,过了一会儿又打给秦时,电话却关机了。
接连几,都联系不上秦,这让任自怡不由得胡乱猜想起来,他是不是结交了什么不良的朋友?或者是这么多年的不快乐让他终于选择了沉沦?
任自怡越是猜想,越是不放心,无奈的是,正值春节,要陪家人,还要串亲戚,一直到了初五,任自怡才终于从这些事物中脱身,一刻不停地赶往了驿站,路上接到了严梓蓓的电话,她也正为联系不上秦而着急,听任自怡正在去驿站的路上,便拜托他一旦见到秦就马上告诉她。
可是,任自怡到了驿站,却根本找不到秦,打电话依然关机,任自怡越来越紧张起来,心里不断地嘀咕: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直到遇见康平,才算找到一点线索,康平虽然不知道秦去了哪里,但秦几前让他记在便签的名字他还是记得的。
路上,任自怡问康平:“秦跟谁一起去的,你知道吗?”
康平想了想:“不知道,那个人打电话到驿站约的我哥,没准儿是驿站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