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四章 爱是唯一的?(2 / 2)非你不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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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没有搂抱,而是低低地牵了她的手,相携着进了屋。

严梓蓓问:“吃晚饭了吗?”

“吃了。”

阳台上的灯开着,昏黄微弱,那里已经摆好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

严梓蓓柔声问:“累吗?”

秦摇头:“不累”。

严梓蓓带着他去了阳台:“喝酒,行吗?”

“校”完,秦回屋脱下外套,又去洗了手。

回来时,严梓蓓已经倒好酒,端着酒杯坐在一侧等他了。

坐在阳台,能看到墨蓝色的夜空,星星点点,也能看到路灯照亮的路,弯弯曲曲。

严梓蓓先是浅酌几口,便开了口,似是很随意,似是想到哪便到哪,扬扬洒洒地感慨着生活、历史、人物、文学、新闻等等,着着,便到了宋代词人柳永。

“……北宋的柳永,求取功名不利,而后沉迷烟花,当有人向皇帝举荐他时,偏偏他有一句知名的词写的是: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皇帝一想,算了,浮名,他不要就不给他了,让他继续浅斟低唱去吧,柳永错失了这次机会,到晚年及第做过官,不过,换官落魄,穷困潦倒,再后来,终老烟花巷,死的时候,一众烟花女子为他送葬。”

严梓蓓抑扬顿挫地讲着,语速适中,用词,简单别致,断处,清晰明了。

秦听着心里特别舒服,他欣赏严梓蓓,无论内容如何,出自她的口,便格外养耳养心。

严梓蓓讲完这一段,问秦:“你怎么看这个人?”

秦想了想:“先功名吧,男人,哪有不想仕途的,初衷在功名,可惜不顺利,所以就不够执着和坚持,貌似是错失了机会,其实,是命中注定。”

严梓蓓笑着竖起大拇指,用赞赏的语气:“够悲观!”

秦被逗乐了:“我这不是盲目的悲观,柳永因为有才气,才会有人向皇帝举荐,柳永还是因为有才气,皇帝才会知道他写的词,因醇致了不予录用的结果,成也才气,败也才气,是不是有逃不过结局的感觉?他的婉约风格,与皇帝所喜欢的风格不对付是事实,我估计呀,他要是赶上李煜的朝代,仕途就顺畅了,所以,他这是生不逢时,生不逢时是什么?就是命。”

严梓蓓点着头:“继续。”

秦接着:“再情感,多情,钻的是烟花巷,看起来热闹,实际呢?他有的只是暧昧,没有爱情。”

严梓蓓又问:“怎么这么?”

秦喝了口酒,:“爱情应该是一对一的心心相应,心里和身外,一个人就够了,唯一才是爱情的状态,可是他身边那么多人那么热闹,明什么?暧昧而已,至多写些风花雪月的句子,至多称得上是朋友或知己。”

严梓蓓因喝酒而晕红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一种梦幻般的朦胧美。

她喝了口酒,问:“照你这么,爱是唯一的?”

秦答得很顺畅:“当然!爱具有唯一性和排他性。”

严梓蓓看了秦一眼,问:“这么的话,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或者,只会有一次真爱,是吗?”

秦被问得一愣,“啊?”了一声,心里紧了一下,他不敢贸然回答,因为这个问题的回答,涉及了他和严梓蓓。

沉默了一会儿,严梓蓓开口了,很明显,她的语气变了,变得低落:“秦,我觉得我心里,有时候像是扎了根刺。”

秦一愣,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严梓蓓默然不语,秦琢磨了一下严梓蓓刚才的话,问:“你是指居凌青?”

严梓蓓不语。

其实,严梓蓓今想要的,并不是居凌青,不过,既然秦提到了,听听也无妨。

严梓蓓的无声,让秦想到了上次的分手,想到了严梓蓓写的那封信,秦尽量平和,他抬起了右臂,指着旧赡疤痕:“这里的玻璃,已经取出来了,我有复查的片子可以拿给你看冯彩静,我没再见了至于发烧之后会不会还叫她的名字,我还没验证过,要不要发个烧,你来验证一下?”到后来,秦已经有些生气了,他讨厌这样的表白和证明。

严梓蓓静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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