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抬眼看罗雨旋,她已经哭了,赶紧拿了餐巾纸递给她:“姐,你别哭,我知道你对我好……”
罗雨旋压着声音:“我结婚以后,逢年过节的都得在他们家,每次跟他们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就想着我弟弟一个人孤零零地,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罗雨旋越越难过,竟有些要哭出声来,秦赶快劝她:“姐,我又不是孩了,没你的那么可怜,你别那啥思乱想的。”
罗雨旋接着自己的话:“姐现在有了自己的家,也给不了你什么,在一起吃顿饭的机会都不多了,所以,这钱的事没商量,你必须得要,一个男人,有了钱,还怕娶不到媳妇,等你娶了媳妇,姐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秦拍着罗雨旋的肩:“行了,咱不了,我尽快娶个媳妇让你踏实。”
罗雨旋听了这话,哭着又笑了:“这就对了。”
吃过饭,两个人打了车又回了老院子,秦这边已经收拾好了,又帮着罗雨旋收拾了一阵,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秦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看了又看,又走到院子里环视着每一个角落,算是最后的道别吧。
秦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回身对罗雨旋:“姐,我得走了,你也别干得太累了。”
罗雨旋起身走了过来,:“行,走吧,这乱七八糟的我也不留你吃晚饭了,开车注意安全。”
秦转身走出院,启动车子将开的时候,看着姐站在那扇锈迹斑斑的院门前,配上午后的阳光,像是一张静止的老照片,不禁心里酸酸的,勉强冲罗雨旋笑着摆手道了别,赶快开走了。
这从长大的老院子,今后只能在记忆里去寻找了,想到此处,离别的伤感弥漫了心头。
秦快到家时,忽然动零心思,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了严梓蓓家附近,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心想看看那辆宾利有没有在,当他远远地看到那辆车的时候,心里的滋味真是讲不清楚……直想冲上楼去……总算克制住了,理智的告诉自己,无论看到什么,于他和严梓蓓的关系而言,都是毫无益处的,他点了一支烟,抽完之后,启动车子回了家。
拎着后备箱里的一大袋子旧物回了屋,才打开灯,贺景胜和冯彩静就来了。
秦一边洗手一边问:“你们俩有事?”
贺景胜:“哥,那个……那的事,冯彩静觉得特别抱歉,想跟你道个歉,她自己又不好意思单独过来,所以就由我出面这事,你……别怪她吧。”
秦擦过手,坐到椅子上,看了一眼冯彩静,倒是比以往老实了一些,这几事情比较多,那的事还没来得及细想,今她倒主动找上来,本来自己心情也不好,便直截帘地问:“你那耍我呢吧?”
冯彩静堆着笑:“也不是,我那真喝多了。”
秦冷笑了一声:“你那给我的感觉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后来的事又知道得那么清楚?”
冯彩静辩解:“我本来也没想骗你,细起来,还是怪你。”
秦声音提高了:“还怪我?!”
冯彩静伸出手做了个发誓的姿势:“我保证,摔跤的时候,我是真的,但是我摔倒之后,某人太不厚道了,这才让我动零坏心思。”
贺景胜奇怪地问:“冯彩静,你那喝得都摔跤了?”
冯彩静骄傲地“嗯”了一声。
贺景胜又问:“那你摔跤之后呢?”
冯彩静觉得贺景胜这智商实在是不高:“你没听明白呀,某人,指的是秦!”
贺景胜转脸看秦,不相信的:“你的意思是你摔倒之后,秦哥没管你?”
冯彩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何止是没管我,你问问他什么了?”
秦不出声了,他没想到那话声音那么,冯彩静居然也听见了。
贺景胜像是跟冯彩静演双簧似地,接着问:“秦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