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西姿的反应太过反常,天真不敢轻举妄动,也不让硕笛贸然行动。
他们一群人,心思各异地看着乐思,以及被她带偏的花乾耍茎剑。
这画面比拿着香蕉打电话,抱着玩偶说别离开我,还让人匪夷所思。
硕笛感觉自己看到的画面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应该在精神病院。
尤其是大家虽然神态各异,却都莫名认真地观赏这一奇葩的剑舞,让这一场景变得更加诡异。
好不容易等两人跳完,西姿率先爆发激烈的掌声:“跳得太好了!”
有阿洛当年的风范!
不过还是阿洛最美,当年一舞倾城,那可是环肥燕瘦都自叹弗如哇。
神灵为她降世赐福,帝皇为她倾尽江山,将军为她倒戈卸甲,文豪为她挥笔歌颂,冥府为她百鬼夜行……
无一不败倒在她石榴裙下。
但她玩弄了天下,却唯独带走了深陷任务泥潭的自己。
阿洛是她的神,牵引她回家。
西姿想——
没有人会比阿洛对她更好了,就算后来有花馗出现在她身边。
也替代不了阿洛对她的意义。
西姿哭唧唧地收起这份录像,找时间她要把这个给阿洛看,她们两个好闺蜜可以一起回忆往昔。
众人看不懂西姿眸中的亮光,疑惑于她这奇怪的反应。
就乐思这个低配版的剑舞,能感动到让人哭出来?
骗人吧!
伯母你该不会是个托吧?
天真暗暗咬着唇,看来伯母真是对这个乐思很在乎重视,她不能仅仅把乐思看作那些简单的攀附者。
天真不由得脑洞大开。
莫非这个乐思是伯母和别人的私生女,所以才对她百般维护?
遭咯,花伯父的脑袋有点绿。
天真这个荒唐的想法刚冒出来,就立马被一种名为理智的东西驱逐了。
哪有人会把自己女儿和儿子说成是未婚夫妻的,那岂不是乱套了?
如此想想,他们定然不是亲生的。
要是这么说的话,难道花乾也是花伯父和别的女人人生的?
天真瞳孔地震,不敢相信自己推理出了这么一个狗血的结果来。
不同于天真的胡思乱想,申仪和绪风似乎摸寻到了几分真相。
伯母如此大的反应,自然不可能单单是乐思跳得好的原因。
也就是说,应当是有其他事情或人或物,让伯母想到的同时感动不已。
而这个事情,十之**便是跳这支舞,至于人或物,可能跟乐思有关。
当然,他们不会思维发散到去想是那花茎的问题,至少他们联想不到有什么感人的东西是和这个花茎有关的。
懂诗看了看西姿,又看看大家,最后视线落回到身边的申仪上。
一看她的表情,懂诗就能猜到,她又在专注地分析和思考了。
不过也好,脑力活还是交给仪姐姐吧,她乖乖地等结果就可以。
不知道大家的内心活动,乐思颇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西姿。
看她跳都能哭成这样,若今日是母亲本尊在这里跳开场舞,西姿阿姨岂不是得当场兴奋得昏厥过去?
乐思暗叹:母亲的魅力真大!
停下来的花乾看到西姿泪光闪闪,吓一跳,随即气喘吁吁地问:“妈妈,你怎么了,是我们跳得不好吗?”
无论出于哪种心思,大家见西姿如此激动,都不免开始附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