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核曾经说过，素古想要素笺儿身上的凰女之血，所以才有了那处禁地，培育血蛊，换血素笺儿。

包括他在那处禁地听到的那些撕心裂肺的尖叫哀嚎……

鼻象族…千年巫族…凰女之血…女帝…重生千年…

这当中是不是有着什么牵连？

脑海里的思绪一下子聚集了太多，苏墨年捏了捏酸疼的眉心，放下手里的鼻象族秘史。

晦暗幽深的眸子看向玄武跟白虎：“继续说。”

白虎看了眼玄武，玄武没吭声，白虎只好继续：“如王爷所说，鼻象族确实不像表面那般干净……”

白虎将调查到的一股脑全说了，最后说到那处禁地的时候，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就是那处禁地，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被毁掉了？”

“属下跟玄武查到的时候，那里就倒塌了，就看到素古等人，原本想着是不是素古意识到了属下等的行踪，所以提前毁掉了那处禁地。”

“但是属下跟玄武都看的很清楚，当时的素古那嗜血的模样，不像是伪装的。”

苏墨年抓住重点：“嗜血？”

白虎点头：“是的。”回想起素古当时的模样，他远远的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一双眼睛泛起了妖冶的红光。”

说到此，白虎也有点不能理解，就抓着脑袋上那簇凌乱的毛发：“当时素古的夫人也在，属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看到她笑了一下。”

听到笺雪，苏墨年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一双俊逸的眉再次皱起：“怎么个笑法？”

他好像忽视了什么？

白虎摇了摇头：“没看清。”说着又看向玄武：“你当时看到了吗？”若不是确定自己不是老眼昏花，他真觉得自己是看错了。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按理说，这个时候的笺雪应该不会露出那样，那样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