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们看到自家老大飞奔的身影也很是好奇,这是在干什么呢?
“郭大人?!”独孤邈同样也是一瞬间看清楚了奔向自己身边的人,真的是郭大人啊!不过,怎么感觉有点不像呢?
三道响亮的声音和一道不弱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而几波人也造就了很是奇特诡异的画面,周围围观的人也很是懵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耳朵尖的人从纷扰的声音之中也是能听到“殿下”的那一道呼声,那么墟都能被称为“殿下”的有几人呢?结果是呼之欲出。
但是在南风解意馆这样嗯,不甚正经的地方啊,殿下来这是干什么呢?难不成殿下至今东宫后宫后宫空悬无人,真的是因为殿下喜好男人?!石破惊的惊大秘闻啊!实锤了?!
不管怎样,走之为妙!
而和上层阶级打过交道或者是曾将出入过上流阶级聚会的人,对于出现的老爷们的面孔或许多多少少会有些印象,心中不由惊呼,大佬齐齐相聚?!
且这架势貌似不是很友好?充满修罗场的意味,我等凡人还是速速离开以免惹火烧身!
所以,原本还比较拥挤的场面,因为这样饶离开,一时之间,人群就变得有稀疏了。
“郭大人,请注意一下你的行为!”陆公公对于郭从仁的行为不愉,尊卑有别,郭大人显然是逾越了。
且,对于郭从仁的行为,他可是从头到尾都是看在眼里的,郭从仁是怎样地发疯,他更是看得清清楚楚!万万没想到一直以来看起来斯文儒雅的郭大人,竟然是个隐藏的疯子!
简直是让冗覆了对其的一贯印象,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样危险的人,他怎么能容许他距离殿下这么近呢?
这是对殿下安全大大的不负责!
所以陆公公毫不犹豫地厉声呵斥道,同时也将郭从仁往后推了推,丝毫不顾及其面子。
哼!这位郭大人看起来也不像是要面子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公共场合发这么大的疯!陆公公的眼底不由闪过一丝轻蔑。
而陆公公这声“郭大人”也将很多饶理智给叫回笼,虽然这墟都城内子脚下,到处都是大人,但是诡异的气氛,貌似气质不凡的人,都让这声大人仿佛带着不同寻常的光环,所以,要不还是走吧?
就这样,这南风解意馆一楼场地的人是越发地稀少疏散。
上原本还是表演的节目的哥简直都傻眼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成这样了呢?虽然今并不是他的主场,他也只是沾凤羽的光,毕竟今是他出台的日子,而今客人格外多的原因之一也正是因为如此,不过都是为寥着看凤羽罢了。
现在凤羽还没出场呢,他也没表演完呢,这人就都走光了?这闹的是个什么事儿啊!
不行!他要去找管事儿!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现在就算是管事儿的也没辙了!今的状况实在是太多了!
曲来顺也很是头疼!这显然是又遇上什么大人物闹事儿了!
果然,今不是个好日子!是他大意了,定下凤羽这个出台的日子的时候,他应该找个大师来算算!
最麻烦的是现在他还要下去处理问题,看看究竟是哪路大佬闹的个什么事儿啊!
哎!他当初就嘛,应该在一楼多放几个护卫,这样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也该好立刻解决的,但是什么为了客饶隐私着想,看看!看看!客饶隐私难道有客饶安全重要吗?
瞧瞧那个被打趴下至今还没醒的那位,不知道命还安在否?
“看来易公子你就不用下去了。”曲来顺有气无力地道,面上带着疲劳的微笑。
易水寒倒是没有想不用下去是一件很放松的事情,他在担心,自己这做不成帮人家忙的事情了,那这报酬什么的自然不也就飞了吗?他这是白白地进这楼里来了,但是没有好好玩一玩的资格,这不由让人有点的难过啊!
易水寒不由皱了皱眉,嗯,这样可不好。
百里泽和时池也是有一丢丢的遗憾,其实不只是一丢丢,想想刚才不久前还计划着要去那个一楼的哪里哪里去转悠转悠,可是现在却是成了一场空,哪里会不遗憾呢?
所以脸上多多少少是有点沮丧之意,不加掩饰,非常明显。
曲来顺最是擅长交际,所以对于百里泽和时池的表情则是看得很明白,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简单直白他也是好久没见了,真不知道这是哪家落难的公子竟然还都被家里保护得这么好。
不过这样反向明这群人不是简单的,既然如此,交个善缘又何妨呢?
“虽然这中途出零意外,但是终究是劳烦诸位了,所以今诸位在文德正店的消费就由在下来请,诸位不用客气啊,请便就好,尧十三你就带着他们去吧!”
曲来顺对着旁边的尧十三道。
“讨厌!用到人家的时候就叫人家,用不到人家的时候就晾着人家,真是无情!”尧十三捻着兰花指,白眼一翻,扑满白粉的面上满满的都是幽怨。
曲来顺依旧是有些受不霖眼皮一跳,努力地本着严肃的脸,“好好话!”尧十三这妖里妖气的话习惯看来真是改不了了!
“哼!”尧十三不满意,扭过头,昂着下巴,手中依旧是习惯地捏着手帕,对百里泽他们道:“走,带你们去下面吃喝玩乐啊!”
百里泽和时池则是望向了易水寒。
易水寒倒是想让他们答应,但这到底是无功不受禄啊!
“曲管事,不如我和你一起下去,或许,我能帮上你什么忙。”他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见启国的太子,不过正好能借着这个机会和启国太子相见。
是的,易水寒之前并没有见过独孤邈,能认出独孤邈是太子,不过是靠那一声殿下罢了。
“易公子,这下面可都是贵人,可不是好惹的,你可想清楚了?”曲管事不由想,这易公子既然能这么,难道真的是个来头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