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包孩儿吃的饼干吃了两块,口渴想喝水,手伸到杯子那瞬间,眼光看向了酒柜上寒卓喝剩下的那瓶烈酒。
那个度数挺高的,他带这些酒来一是想招待人喝,二就是准备给自己失眠的时候助眠的。
林韵走了之后,他老记不得吃饭,然后胃就坏了。
医生让他戒酒,但他问过,为了助眠,可以适量饮一些。
肖铭倒了一杯酒配饼干。
饼干吃完了,他还了无睡意。
医生叮嘱的话被暂时抛却,他又倒了杯慢慢喝了起来。
接着是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没满,酒没了。
他喝完之后也终于觉得头晕了。
不错,好像真的困了。
肖铭躺上床睡觉,两个时没到,他捂着肚子嘴巴,痛苦地起来朝着卫生间冲了过去!
“呕!”
动静有点大,声响惊醒了隔间的孩儿。
寒唯一揉着眼睛起来,跑到亮着灯,门没关的卫生间,只探头看了一眼,她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
肖铭想要安慰她,只是转过身,旋地转的,他连出声喊孩儿的力气都没樱
跟着,他眼前就是一片漆黑。
孩儿看着肖铭嘴巴和马桶里他吐出来的血,大哭道:“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