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娇气，人也娇气。

钟予人笑着叹气：“药油是活血的，里面都是些气味比较冲的东西，我怕熏着你。”

“我有那么娇气吗？”，殷蕴蕴不悦。

药油瓶从她手中拿走，钟予人长出一口气：“蕴蕴，其实你一直都很娇气的。”

“我，”

“你娇气没有什么不好，是我把你看得太坚强，才委屈了你。”，钟予人揉了下她的脑袋。

房间里的灯光不是很亮，淡淡的，柔柔的，但他的眼睛却很亮，看着看着就能把人吸进去。

殷蕴蕴眼眶微热，心弦微微被拨动了下，她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娇气挺好的，以后你娇气，我惯着你，好不好？”，钟予人深深望着她。

心口像堵住了一样，殷蕴蕴垂眸眨着眼睛。

这样的话，以前也不是没人说过。

爸爸和哥哥都说过，他们说着她听着，觉得理所当然，可这话从钟予人嘴里说出来，她是难受的。

殷蕴蕴知道，她想要的是他的承诺。

“少废话，衣服掀起来，我给你揉。”，殷蕴蕴恶声恶气道。

钟予人怔愣：“没事的。”

殷蕴蕴不耐烦：“什么没事，在后面你碰得到吗？快点揉，别耽误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