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口罩的手一顿，殷蕴蕴望向她的午餐，细眉拧起：“我不吃。”

不管殷蕴蕴吃不吃，吴秘书是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吴秘书：“殷总，我先出去了。”

午餐被放在办公桌上，殷蕴蕴瞪着餐盒，紧紧抿起嘴巴。

她的脸被口罩遮挡，钟予人看不见表情，心里不大舒服，他说：“人已经出去了，把口罩摘了吧。”

殷蕴蕴斜眼睨他，愤然说：“做梦，我不会再给你占我便宜的机会。”

钟予人掀了下眼皮，语气轻松：“不就是亲了下吗？以前你不是都给我亲的吗？”

以前！

他自己都说是以前了！

殷蕴蕴咆哮：“现在是现在，我们分，”

在钟予人面前，只要提到分手，就是踩到雷区。

分的音节还没有喊出去，钟予人眼神陡然变得危险，声音放沉：“嗯？”

硬生生把剩下几个字咽回去，殷蕴蕴咬牙：“总之，我们现在不是能随便亲亲的关系。”

钟予人轻笑：“不是随便亲亲的关系，却是睡同一张床的关系？”

天啦呼，这是什么复杂的关系？

殷蕴蕴脸耷拉下来，一脸的生无可恋。

手搭在额头上，殷蕴蕴无力道：“你是要吃饭是吧？”

钟予人看着她笑：“嗯，一起吃饭。”

殷蕴蕴长叹一口气，做出妥协：“别废话，赶紧吃，吃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