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握成拳，钟予人承认：“是。”

殷蕴蕴舔了下唇，冷笑着说：“好，你看不惯我是吧，我现在就走，不在这里碍你的眼。”，说完她表情收敛了点，对卫清说：“清姐，公司还有点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我就先失陪了。”

两人正在气头上，卫清也不好强留她，点点头：“去吧。”

殷蕴蕴拿起东西，临走时狠狠剜了他一眼。

等殷蕴蕴也离开后，卫清面对钟予人深深叹了口气，“你们两之间的问题，我不太清楚，也不准备插嘴，但是关于这件事的处理方法，我还是赞同蕴蕴的做法。”

“她是你的女朋友，也是你的老板。”

“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太复杂了，太乱了，我有时候把她当成老板，有时候又以女朋友的要求来约束她，太难了。”

“是很难，但她也不容易，公司股价下跌你也看到了，她必须尽快解决这次事件，减少损失。”

钟予人抱紧自己，垂下眼睛说：“清姨，我想和她解约。”

卫清一愣：“你考虑清楚了吗？”

“工作之间不应该牵扯进感情，感情也是，我们现在的关系太复杂了，我需要解约，来让我们的关系变得简单点，我和她的解约金是两千万，清姨，你能借给我吗？”

卫清眼神复杂：“你在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求过我。”

钟予人低下了头...

“予人，两千万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你开口，清姨一定给你，但我希望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卫清双手拉紧他的手，摇头叹息：“蕴蕴如果知道你想解约，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暴来，你好好想想，如果你决定了，再和我说这件事，清姨会帮你解约。”

“好。”，钟予人艰涩出声。

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拳头，卫清：“予人，关于当年的那场车祸，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