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过几个女朋友？”

“……”陈方噎住了话，似难言语。

郭星立即肃了神色，问道：“你不知道，还是他花心换过不少女朋友那种？”

转回头，陈方看了眼对面闭口默然的顾凝，眉间露出一点为难。

“看来这子果然不靠谱儿。”郭星从他的表情中总结道。

“那倒不是。”陈方立即接了口，否认道，“和他合作几年，没有那样过。只是……我前不久听，他新有了女朋友。”

“前不久？”

“不好意思。”顾凝打断了两饶对话，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轻声道，“我去趟洗手间。”

没等郭星开口回应，她便抓着已经在手里的团成一球皱巴巴的餐巾纸，离了席。

前不久……

就连陈方也知道，那定是，正儿八经地交往了。

就像被抢去了心爱糖果的孩子，顾凝多少次想要肆无忌惮地哭闹，可她知道，再哭闹也不会有任何用处。

毕竟，她已经不是被人宠着的孩子了。

“凝凝？”

郭星探头进了卫生间，看见呆呆立在洗手台旁的顾凝，心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