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如何都可?”
“命都搁在你手里,装什么良善之人。”
朝月倾身贴近珠纱,抬手便揽住她的腰身:“好啊,不装,我现在就要你。”
“你…你有病啊!”珠纱抬腿便是一脚。
朝月淡定避开,一把将她搡到草地上两手撑在她脸两侧压了上去。
珠纱大惊失色,吓得魂飞魄散,那日暑月与那几人的嬉笑声再次回响起来。
“叫你猖狂,不过有点姿色,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莫怕莫怕,保证留你清白,不过这些时日看顾你,怎么也得收点利息吧。”
令人作恶的手掌抚上,不顾她的挣扎嘶吼,洞室中回响着暑月得意的笑声。
“都上手啊,左右无趣,一同赏一赏戏姑娘的好身段。”
朝月本就只是还如从前那般起了作弄逗趣的心,不想珠纱双眼突然渐渐放空,先是整个人颤抖个不停,原本因着治疗稍稍回复血色的脸庞一片惨白,像是失了魂断了生气一般,全身冰凉一动不动。
“珠纱。”朝月急忙起身坐在一旁将她搂在怀中:“我与你玩笑呢。”
珠纱垂着头。
朝月想到什么,急忙将她放回草地上,起身冲到卧房内,拿出那件陈旧的棕红斗篷将她团团裹住,坐在对面握住了她的手。
“什么事都没有,你现在好好的,没人再欺负你,我也不会。”
努力搓着那冰凉的小手。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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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五日,千璃所居院落一片寂静,除了离舟时而在内院中行走外,无一人来过。
前番于对战之中伤了城主与原本交好的宋按察,第二日又在出言狠毒后连番掌掴了唯四小姐,千璃就此一战成名。
别院上下不管是主子下人,皆退避三舍,连着她所居院落的丫鬟小厮也走了个干净,只一个上了年纪又老实本分的婆子留在外院膳房内,她听闻那些个有关于自己伺候的墨姑娘的传言,也好奇瞧过那处观景台,却始终觉得跟内院那个生的极貌美,总是一言不发静静呆着的女孩子对不上号。
而且这墨姑娘很好伺候,吃的也少,每日不过晨间一碗粥,午间两道菜,晚间只食些清淡的羹汤,特意嘱咐旁的不必准备。
现如今虽只剩自个儿一人,不过是再加上洗洗衣裳洒扫院子擦擦器物,说起来好似事很多,但其实很清闲。
眼见那名名唤离舟的护卫离开,婆子抱着木盆小心翼翼的站在内院门口左思右想。
姑娘不喜生人靠近,这几日又一直闷在内院,衣裳什的也该洗洗,但那护卫又是男子,不好叫他取来,虽然怕触怒姑娘,但还是自己主动些的好,下人嘛,不过是脸皮厚些,左右不过说两句,没什么的。
“姑娘?”
一连试探着问了几声,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平日里有时能远远瞧见姑娘躺在葡萄架下的卧榻上,今日却未见得,婆子有些头大。
“怎么了?”随着这一声清冷的话音,千璃自一侧通往后院的那条小径上缓步而出,远远望着这边。
“姑娘,该洗衣裳了。”婆子老实交待。
“嗯。”千璃回身走了两步又停下,见那婆子一动不动似是不明白,便指了指前方:“来吧。”
婆子忙不迭跟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