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魏焕身侧的花魁,咬咬唇,手指搅着自己的衣角,买上亦带着恨意:“公子,那簪子?”
魏焕:“罢了,不过一只簪子而已。”
魏焕将头别过,起身离席便走。
那花魁仍旧有些不甘的:“可那簪子是公子母亲留给公子唯一的遗物。”
魏焕脚下一顿:“我不在乎。”
声音中带着沙哑,有种赌气般的,停顿片刻后,快步就往前走。徒留花魁留在原地,愤愤的咬牙,看着那钱二:“难道有钱就该任性吗?”
三万两银子啊,足够买一块更大更好的羊脂白玉了。
那钱二乐滋滋的,上去便摁了手印,随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去钱府收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萧。
钱父知道后,咬牙切齿,当众就把钱二给狠揍了一顿,那钱二看着前来收钱的人,拿掉罩在头顶的黑色帽檐,正是秦大皇子秦萧时,更是气的直指着秦萧,破口大骂:“你阴我。”
大皇子秦萧黑夜下,眸子眯成一道缝:“你是诬陷-我阴你?”
秦萧:“你可知污蔑皇子是什么罪名?”
一声大喝,直接将钱父给吓了个半死,钱二是纨绔子弟,生来骄奢、目中无人惯了,但是钱父却是还能分得清轻重的。
钱再重要,但一些人不能得罪的,还是不能得罪,就譬如素有黑阎王之称的秦国大公子秦萧?
夜黑风高,而当下已经快要到清晨,魏焕回到房间,褪去全部衣衫直接躺在醉酒的秦笙身边。
将一身女装装扮的秦笙圈在怀中,一句低低的:“对不起,没能将家传的簪子赠予你。”
而说罢,额头嗑在秦笙的肩窝上,而那支簪子,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他魏家的手上,也总有一天,他会亲自予他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