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从事娱乐行业这么多年了，还真没见到过一个人起诉成功网络暴力舆论的。

卫空青笑笑，也没回答。

她只是从李白斗手里接过一份东西给余温然递过去，便回道：“我这人做事一向不爱做绝，但也从来不怕惹事，所以……钱我有的是，就怕他们没那命接。”

余温然皱着眉，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后，眼底不由闪过一丝震惊。

显而易见，这一份文件里面东西有多劲爆和绝密，连余大魔王都不曾知道过。

但随即，他冷静下来又漠然的打断道：“可你依然打不赢所有人，也许裴莫轩能成功，但其他的……”

“我不需要成功。”卫空青歪了歪头，轻笑道：“我只需要他们每个人的档案上被添上一笔污点。”

余温然神情一愣。

默了半响……

他不得不叹上一口气，佩服道：“小小年纪，心倒是挺狠。”

毕竟在华国，凡是档案上划过一道污名，以后不管那人做什么，任何单位估计都会再三考虑一下。

卫空青勾了勾唇，算是收下这一声“赞扬”。

可她今天来却并不是仅仅只是为了这一件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