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荣林不信,“你会这么好心?”
孟子君哭笑不得,“我就是那么坏心眼。你用了我的药,就得给钱,那你给不给?”
宋荣林直接将药瓶藏起来。
这药瓶里其实装的是疫苗,只是不方便像现代这样拿着针筒打,只能以涂为由让他们自己涂抹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孟子君其实要不是为了他们的小命,还真不想做这个好人。
她看宋荣林一直不肯上药,担心延误病情,所以又恐吓了几句,“这药只有三个时辰的期限,过了就不灵了。如果你不想这样狼狈的去见葛翠萍,最好相信我。
这么明目张胆的我也不敢耍花样。毕竟明天乡亲们就要来了,你要是出事,我哪能撇清关系?”
宋荣林觉得略有道理,这才释然的拿出来,涂抹在脸上。
孟子君很满意的收了步子,临关门时又嘱咐他赶紧给宋寡妇和宋荣英也抹上,她自己又把延庆叫了进来。
延庆甩着尾巴,撒娇似的跟了进去。
结果孟子君冷不丁的转过身,拿起了针筒对准延庆,延庆顿时奓毛,喵呜着一边求饶一边逃跑,孟子君只能一边追一边哄。
“乖,延庆,不要害怕,这是为你好的,只要扎一针就不疼了,乖!”
延庆跑的更快了,一边跑一边跳,桌上墙上,地上,全都留下了它的小爪印,就这样孟子君还追着不放。
延庆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没来得及喘气,又撒开了腿往前跑,看着前面一块床板挡着退无可退,情急之下跳上了床,跃过宋荣儿,躲在了里面。
孟子君很不高兴,“延庆,我太宠你了,都把你宠坏了!”
延庆耷拉着耳朵,委屈巴巴的喵叫,然后又是双爪和叠,像人类求饶一样的求着。
孟子君哭笑不得,但还不想放过,“疫苗你必须打。打了之后,我才能安心,你听话!”
延庆吓得喵呜都叫不出调子来,叽里咕噜的就差能说话了。
孟子君看的更好笑了,“你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驯服你的,要是他在就好了,可以讨教经验。”
延庆听到这句话,吓得又是喵呜又是摇头的,眼里掩饰不住恐惧。
孟子君好奇,“你很怕原来的主人?”
延庆喵呜喵呜叫。
孟子君纳闷,“他打过你?”
延庆摇头。
“骂你了?”
延庆还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