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心中怒不可遏,上回唐忠春揪了白的毛,余鱼就已经很是不爽了,要不是看在当时家里亲朋都在,又是在办丧事,不然定然要好好教教余菊花怎么管儿子!
养子不教,不如扔到茅坑里淹死的好!
既然他们当爹娘的不舍得教,那就由自己这个当表妹的来好好教一教他做人了!
跑回新宅,只见唐忠春与封江明封江辉三个合力抓着白,白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上哀哀哭泣。
封江明封江辉两个用绳子捆住了白的前后双腿分别站在白的左右两边,拉着手里的绳子不叫白乱动,而唐忠春则狠狠得锁住套在白脖子上的那个绳套儿。唐丽儿则拿了根棍子在打白。
白被打的嗷嗷叫,可大约是被打了太久,声音都虚了,可唐丽儿手里的棍子力气却没少一分。
余鱼见到这一幕,哪里还能忍?
她们家从来没人舍得打白,唐丽儿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跑到余家作威作福来了?
“住手!”余鱼一手夺了唐丽儿的棍子,顺带一把将唐忠春掀翻到一边,离白远远的。
可控制的白的主要还是封江明与封江辉二人,这两个都是余梅花的儿子,两人一个十六岁一个十四岁,余鱼推不动他们。所以即便推开了唐忠春,白还是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见余鱼来了他们一点儿也不怕,反而十分得意的对余鱼:“表妹,今咱们就吃烤羊肉咋样?姨让我们抓了这只羊去烤,孝敬外公呢!”
余鱼没空搭理这些脑子不好脸皮还厚的人,一门心思在白身上。
按道理白不可能这么容易被几个凡人少年制住的,所以余鱼凑近一看,才发现白体内有一股子浓郁的灵气没有散开,且浑身是酒气。
这味儿,分明就是紫阳果酒的味道!
她们家的紫阳果酒都是埋在老宅的紫阳果树下,紫阳果成熟的时候酿的,一共也就酿了那么几坛子,各处送了些,家里如今还剩两坛了。
他们居然擅自挖了紫阳果酒出来!
“谁要你们抓白的?”余鱼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胸腔里迸出来的,她已经恼到了极点,不过不熟悉的人看着,只会觉得她是一派平静。
封江明封江辉两个从来就没把余鱼这个表妹放在眼里,若是余金花在这里,他们还会怕一怕的,毕竟余金花那一身力气,他们从就没讨过好。
“怎么?我们来给你们拜年,你们家不该那些好菜来找招待客人吗?”封江辉一脸逗趣的看着余鱼,他不知道余鱼已经十分生气,还想着逗余鱼玩。
余鱼冷笑,手上灵力翻转,也不多,直接一掌打在封江辉的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