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
她智商那么高,居然这么没有常识?
言轻轻擦了擦手上的水,“如果有条件,谁不想擦酒精包纱布啊。”
她话一半,沈斯却自动把剩下的半句补齐。
他只以为姑娘这五年大约过的很不好,但没想到情况这么不好。
就到这种地步了,都还是不来找他?
难道她就从来都不看新闻,不知道他已经是沈氏财团的总裁了吗?
偏偏她还似无所觉的走开。
“回来。”沈斯叫住她。
言轻轻以为他是想吩咐她洗碗,刚挽起袖子,就被人带到了沙发上坐着。
“别动。”
他一直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命令她,言轻轻就没敢轻举妄动。
他的手很大,手指长的就像是生就适合弹钢琴的人。
只不过她知道,这是他打篮球的结果,手指足足比她长一个指节,他的手能把她的拳头完全包住。
他心翼翼的托着她的手,给她擦酒精,贴创可贴,像极了她曾经给他处理伤口。
两个人都陷入了回忆。
沈斯还照着曾经她做的那样,微微俯下身……
轻轻吹了两口。
无论之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受了多少苦,现在又有多独立。
从今往后,她的娇气病,他一定会养回来。
晚上吃完饭之后,窗外的风渐渐了,只是雨还很大。
言轻轻看了一眼窗外,估摸着明早上差不多就可以出门了,于是晚上洗完澡之后,乖乖的整理自己的东西。
她之前要走,他也没有留她的意思,再腆着脸住下去,她也做不到。
沈斯还在楼上书房,一整个晚上没出来,大概是在开会。
她乖乖躺在沙发上,想好明一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