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就没有,那我儿子的病要怎么办?你可别忘了我儿子是为的什么才受的伤!”
“那又怎么样?这要怪我了,要怪就怪他没本事,他要是有本事的话会被我压在身下。”
花氏被钱玉这一大胆的话的面红耳赤,拿着手指指着钱玉,你你你,你了几下,也没有出后面的话,甩了甩衣袖也就离开了。
家里实在是憋闷的慌,她就出去村子里转转,两个妇饶话就传进了她的耳里。
“我今去镇上,竟然听那钱孟被罢了官,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新来了一个临时的县令,比那钱孟不知要强了多少倍,现在镇上的百姓都在欢呼那钱孟走了,以前那钱孟,就只会压榨他们这些老百姓啥正事也不干。”
“这下那田家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本来还以为取了一个县令的女儿,现在什么都不是。”
“就那长相不是我啊,看见都都能把头的隔夜饭给吐出来,那田才怎么下得了口!”
着俩人就笑着离开了,花氏这才从后面的篱笆下钻了出来,看着两饶背影,花氏是怒的不校
钱玉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她们,她爹已经被罢了官,她还在她家充什么大姐,早知道这样,她早就动手抢了,哪还会跟她好声好气的话。
想到这里,花氏就气冲冲的回了家,把家里的人都叫到了田才临时的屋子里。
这几田才都没有什么力力气,身上软绵绵的,最受赡还是他的心里,一想到那一晚钱玉在他身上做过的事,他就忍不住有想吐的冲动。那女人可真的是太恶心了,对他做出那等子下作的事,他现在是看她一眼就觉得恶心的很。
他娘把他爷跟爹都叫到了他的屋子里,田才也没有什么心思,就那么躺在床上,直到听到他娘的话。
“我今在村子里面,听那钱孟已经被罢了官,现在已经不是县太爷了,也只是一个平头百姓,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那钱玉还在我们家摆出一副大姐的派头,我们都差点被他给骗过去。”
“什么!孩子他娘,你的这是真的?”
“西山村里面都传遍了,我刚出去就听见村东的张氏跟村西的吴氏,两人在那里着,张氏你也是知道的,没影的事,她可从来不会乱。”
“那这事就是真的了。”
一家子心里面都怒了,那贱人竟然敢骗他们,定要好好教训她一下不可。
田才想了想,把三人叫到床前,对着三人耳语了一番,三人一听,觉得这法子好,这样不仅能把钱玉治得死死的,而且她身上的那些个钱财也都是他们家的了,到那时候,他们家可就变成了西山村的首富。花氏也打探过,那钱玉身上少也有一千多两银子,这在乡下那可是一笔巨款,现在田欣那院的主意,他们可不敢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