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县令大人没有反对,李主薄便道:“那新娘家在哪里,就连刘家村的人都不知道,我也是无意中听起一个刘家村的村民起。这女子自从那刘青的父母过世后,在村里就被人是克父克母,待不下去之后就走了。”
“不知道那张婚被咬过的婚书还在不在?”
“在,我一直都收着。”
“那你去把那婚书拿来,我们这里有用。”
两人带着那份残破的婚书就出了县衙大门,直到人走后,王县令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这么就走了!真是来也匆匆也匆匆,打了个哈欠,他还是回去接着睡他的觉。
走在路上,杨毅看着一旁的高奇道:“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得先把消息传回去,那女子的事我们再查一查,只要人来过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第三日的晚上,从风奇镇的消息就传了回来,逐月赶紧拿着那些东西去见自家主子。
宁澜看了看手里的信封,上面详细的写了田欣这四年多在风齐镇大大的一些事。这些都没有什么很正常,每也都是带着孩子上山打猎,然后拿到风齐酒楼去卖,其他的也没什么。只是田欣到底有没有嫁饶事,就连他的人都没查出来。
这当中宁澜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虽然只见了这女子几面,但他也看得出来,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更不会为了那所谓的十七不嫁的政令,把自己匆匆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所以那女人有可能是假成婚,想到这里宁澜不得不佩服这女饶大胆。
自从在连城那晚之后,他就详细的查过陈景愉此人,此人文韬武略,在连城可以是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那女人想攀上这样的男人也得过去,可最后阴差阳错那人变成了他!不别的就论外在的条件,他自认比那陈景愉可是强多了,这女人如果是想攀上一个有权势的男人,不可能会放弃他,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若是这样,那这女人她就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陈景愉只是那个跳板,只是最后阴差阳错的变成了他,至于那户刘姓的人家,相信也有那女子的手笔,但那女子绝不可能嫁过去。
想到这里,对着一旁的逐月吩咐道:“逐月,你亲自跑一趟玉县,去好好的查一查此事。”
“是主子,属下马上就去。”
宁澜这边忙着查田欣的事,而田欣那边也不太平,光这两之内,她身边就多了好几拨人,心有些无语,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的吗?她只是一个女子,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虽然在记忆中离都她哪里都熟悉,但都不是她亲眼所见,这次来离都可是带着儿子好好的玩了一番,这几两人从东大街逛到西大街,再从西大街逛到南大街,一整的就在街上闲逛,这可把身后跟着的几波人给累得够呛,心里不禁纳闷,这跟他们认识的女人和孩子怎么不一样,难道这两人都不会累的吗?他们可是累得不轻,但看两人那模样还是一脸轻松的样子。
以前田欣在离都是什么样,这些人都有所耳闻,田欣又没有内力,所以他们也不会想到田欣会武功的事上面去,只是想,可能是在乡下经常干活,体力要比常人好一些。
宁澜这几都没有露面,他都在思考跟田欣的问题,要想从田欣手里把田浩抢过来,那是不太现实,毕竟田浩的感受,他也要考虑到,而且那女人也不是个好惹的,不过每还是会派人,给田浩送一些玩意儿过来,在田浩这里留个好印象。
等看到了从风齐镇传回的消息之后,宁澜笑了,在心里默默对自己道,他是为了浩儿考虑,浩儿不能没有父亲,但也不能没有母亲,至于田欣,他会让她同意嫁给她,这可是上安排的。
田欣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才三的时间,宁澜就把她在风齐镇的事情查了个七七八八,她还想着再在离都待个一两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