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陛下虽说是日理万机,前朝的事要管,后宫的事要管,乃至这宫里下人们的事也要管,可你总不能说不让陛下管吧?”
“老奴不敢啊太后!”
“你不敢就对了。说到底,陛下身边又岂能没有几个自己能管得住,还用得贴心的下人?若是真没有,那估计过不了几天,陛下就该想着怎么你告老还乡,回家养老了。”
“是,是。”太后一席话把伞室内说得,又吓得连应了两声是。
“所以伞公公,今日这事,不是哀家不肯帮你做主,而是哀家若帮你做了主,就等于是在变相害你,这才无法帮你出头。”
“是,太后的苦心,老奴明白,是老奴考虑又欠稳妥了。”
“嗯。伞室内,若是没事的话,你就且退下吧。”
“喏。老奴跪安。”
“太后,这个伞室内平日仗着曾经伺候过先皇,又是宫里的老人就作威作福,甚至都不把您放在眼里,这次没想到他竟是栽了个大跟头,还是栽在了陛下的手里,可真是大快人心。白枉了他在宫里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见伞室内一走,福佳在背后扬眉吐气道。
“是啊,没想到陛下的本事愈发的了得,竟连哀家都束手无策的伞室内都治得了。”不同于福佳的乐观,太后却是一脸愁容道。
“太后,陛下派人来向您问安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太后与福佳正念叨覃可可呢,覃可可就派人来了。
“请人进来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