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喝吗?”
程咬金一脸嫌弃。
他觉得李秋那就是战场操刀子的命,非得去瞎鼓捣这些,白白浪费了这块好材料。
将亮银锤扔出两百多步开外,这就是那些说书之人,也不敢这么吹呀!
“嘿嘿,你不要就给我。”
尉迟敬德倒是会找时机,伸手探去。
“我也要!”
段志玄那也不是吃亏的主儿,嚷嚷着。
“滚滚滚!有你们什么事?”
程老妖精一把就将这两个家伙的手拍开,又对李秋道:
“你小子也别嫌俺啰嗦!这整日里闲在家里,就让自己婆娘去打拼,像什么话?”
“咱大唐好歹也有这么多悍将,你有没有看眼的?俺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也得让他收下你、倾囊相授!”
他这是掏心窝子的话,也完全将李秋当成自己人看,否则别人?
他程咬金还懒得多叨叨!
如今李秋的名声在长安也不怎么好,几人的心里当然有些着急。
在这年头,名声还是极为重要的!
李秋却不说话,自顾自地喝着葡萄酿。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韩老爷子赶忙道:
“不碍事不碍事!这件事其实他早就有主意了,你们还是不要再插手了。”
...
这场酒宴最终也不欢而散。
恨其不争!
程老妖精在气头,哪怕这新酿出来的酒既烈又醇,却也味如嚼蜡。
一行人在回去的路,他也闷声不说话。
虽是宵禁,但这些都是国公级别的人物,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武侯或是执金吾卫凑前去、找不自在。
“可惜了这么一块璞玉。”
李靖叹道。
“是呀!也不知为何,他好像对习武、军营都很是抗拒。”秦琼沉吟道。
“会不会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让他才...?”张红拂也道。
“嘁!就他那样?还能发生什么事!”程咬金冷哼。
李蓉蓉思绪也很乱,拧着眉,闷不做声。
赘婿这个身份本来就容易让人看贬,李秋又刚好处在风口浪尖,也因此在坊市之间还是有不少关于他的风言风语。
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成为别人的笑柄!
段志玄忽的开口了:
“你们是不是太过想当然了?或者说是操心太多?今晚虽是我第一次见他,但观感还算不错。”
“我就想问问:你们...了解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