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三十四年九月份,日军投降后,国府为处理就收事宜,改组李德邻的汉中行营,成立北平行营。次年九月份,北平行营改组为国府北平行袁,李德邻任行袁主任,驻北平ZHONG南海JU任堂。民国三十六年光头佬主导合并多个行署,改组华北剿总,北平行袁撤销。
穿越前,陈青便是北平人,大学又读的是中文系,对北平的历史如数家珍,者些事他自然知道。
虽然事实李德邻只是挂了个行袁主任的空名,桂系的势力也一直没有扩展到北平,这并不妨碍他在早期对一些驻北平的军事官员有任免权。
所以在晚的宴席间,陈青隐晦的向李德邻表达了靠拢的意思,这种事当然不可能明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意会便可。
晚宴一百多个黄埔十期的师生坐了十几桌,席间他们或是谈论这些年战争的经历,或是追忆在黄埔求学时的一些旧事,或是缅怀战死的同窗,场面热闹异常。
有喝多的抱在一起痛哭流泪,有光着膀子唱从军歌的。
“风云起,山河动,黄埔建军声势雄,革命壮士矢精忠。金戈铁马,百战沙场……”
席间陈青起身去洗手间,李德邻也一道前往。
完事后,两人一边净手一边闲谈。
“汝成!你去北平做个警备司令,老朽还是能做主的,问题是九十六师怎么办?九十六师如今还在缅甸,扩军在即,他常某人能同意你把这个王牌师带到北平去?对九十六师常某人可是下了一番心血,他能舍得!”
李德邻仿佛拉家常的话却让陈青在心里暗骂了声老狐狸。
李德邻话里话外无非在说一件事,你陈青想做这个警备司令,就得把九十六师一块拉!
虽然陈青与桂系的关系一直不错,可事关切身利益,这些老东西不可能因为情面而损失利益。
“李老师,九十六师的事学生尽量而为,到时候老师您可得帮着学生使点力!”陈青从一旁的侍者哪儿接过毛巾,递给李德邻。
“汝成啊!你我师生民国二十二年就相识了,现在是民国三十四年,晋时有人抱树垂泪,感叹岁月无情!老朽看着你从一懵懂稚子一眨眼长成如今的国之栋梁,真正感觉到自己老了!但老朽总还能苟延残喘几年,你的事我哪能不管,放手去干吧!出了事老朽给你兜着,国府总是要卖老朽几分薄面的!”
李德邻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道。
陈青知道有些话别人那么说,但你不能那么听,比如李德邻说的放手去干,出了事他兜着,要看陈青把事情做得如何!做得好了他自然接手,做得不好,就另说了。
“老师,您这风华正茂,哪能说老,国府正是需要您的时候,您可不能言老,学生今后还要仰仗老师飞黄腾达呢!”
两人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便往回走。
“汝成,九十六师的军官你要多花点心思!”
快进包厢时,李德邻突然又说了一句,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是让陈青牢牢得把九十六师掌握在自己手中。
“老师放心。”陈青回道。
之前陈青在山城的大街被白建生接到李德邻的公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