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作势,就要下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不值得你跪,你还是跟我说说你要解什么灾吧。”陈庆之阻止道。
“是,是。”男子连连点头道。
“小师傅,我叫刘洪德,不是JX本地人,这次来JX的目的本来是想请龙虎山的那些老师傅帮我解灾的,可是以我这种人,想要在龙虎山见到真正有道法的师傅那是根本不可能,被骗了几次后,我也就心灰意冷了,正准备坐火车回我们刘家村了,可是就在昨天,我在这火车站准备坐火车回去的时候,就在你边的那个老师傅拦住了我,跟我说我即将大难临头。”
“我也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就将我刘家村的事跟他说了一下,他听得直摇头,说他也无能为力,然后就跟我说,要想解这次灾,可以明天巳时来这找一位出摊的小师傅,他可以化解我刘家村的灾祸。”
“然后就有了我找小师傅的这一幕。”
刘洪德先将自己为什么找陈庆之的事跟陈庆之简单诉说了一遍。
“哦?”陈庆之听了微微一惊,对于老张的身份也是越发的疑惑。
“小师傅,现在跟你说说我们村遇到的灾事吧。”
“我们村离这JX不远,坐火车的话,一个小时就到了,全村一共三百多户人家,个月村里动土修建房屋的时候,挖到了一座古墓,墓不是很大,但参于挖掘的人,却在这之后相继得了一种烂疮。”
“烂疮?”陈庆之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道:“跟我说说这烂疮是什么样的吧。”
“这种烂疮刚开始只是一点红疙瘩,就像被蚊虫叮咬过一般,大家刚开始还以为是挖掘的时候,被土里的什么虫子咬了感染了,就没在意,随便抹了点草药。”
“可让人绝望的是,这烂疮不仅会随着时间逐渐扩大甚至溃烂流脓,而且奇痒难忍,更邪乎的是,这烂疮还会传染,一传十,十传百,原本只有十几个人得了烂疮,这一个月下来,村子里大大小小已经有一百多号人被传染了,可是更邪乎的是,这种烂疮只传成年男子。”
“女人,小孩和老人都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去县里的医院也看了,可是医生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病症,个个都束手无策。”
“煞泡?”陈庆之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