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高、道行高不代表他最后就过的美满幸福。

纵观玄霄的一生，除了把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修仙与帮衬琼华举派飞升之外，他真正为自己做过什么什么事儿吗？

没有。

一件都没有，甚至除却‘原著’中他跟云天河拜把子之外，余下几乎就没有可以真正令他回忆、开心的事儿了。

“嗯。”似是没有察觉到姜雨夜情绪的翻转，琼华掌门太清真人端坐在御座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人既以带到，玄霄你且先去吧。”

“是，师傅。”收了拜见礼，玄霄也没有打算刨根问底，在略作回应之后他便异常遵从的一转身朝着殿外走去了。

在现阶段玄霄还是一个遵循规矩与制度的俊秀少年，除了做事儿爱钻牛角尖、性情狂傲不羁，估计也就没有什么缺点了。

只可惜……

摇了摇头，姜雨夜没有在继续的想下去，因为眼前可还有着太清真人这么一个强人注视着他呢。

迎着对方投射过来的目光，姜雨夜面无表情的拱了拱手，道：“掌门有礼，再下姜雨夜乃一介散修，前些时日得贵派玄霄师兄救助不胜感激，日后倘若贵派有需要我的地方姜某定然全力相助。”

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不过却也是姜雨夜以退为进的一种方法。

先前玄霄说‘本派招募弟子’他不是没有听到，作为‘仙剑奇侠传4’当中有名有姓的大门派琼华这个招牌不可谓不响亮，可似乎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妥。

玄霄这个人一向狂傲不羁，若是想让他关心谁以及亲自提出招人的事儿估计几率极小，那么联想到他那傲娇的性子姜雨夜就有了一种预感，那就是对方所说的话或许是太清真人授意的也大有可能。

所以抱着这样的想法，姜雨夜在拿捏不准对方到底打什么主意的情况下，他觉得适当的矫情也是套出情报的好方法。

果不其然，当他说出这番话的刹那，太清真人的双眸之中也是闪过了一丝精光，不过很快的便被他遮掩了下去。

“姜师侄不必如此，凡人修仙本身就是‘逆天改命’，如今你进我琼华也是一桩缘分，再加过几日便是我们‘琼华收人’的大典，不知你……”

话说到这里，太清真人似乎有意的拉长了语调，显然他不认为这么一介散修会拒绝自己这样诱人的提议。

要知道‘琼华派’高手如云，而且他们又占据了昆仑这样灵气十足的山峰，可以说就算他们狂妄一点那也绝对称得是‘仙剑4’世界里的第一，那么有了这样的资本他会拿捏、会争取最大的利益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

他太清真人会拿捏，姜雨夜也不是当年那个刚入得‘青云门’的菜鸟了。

这不，在略作思考之后，姜雨夜在敷衍的同时，也是问出了一个不似问题的问题：“承蒙掌门厚爱，再下也是有些惶恐，不过姜某一介散仙若是入了琼华不知道辈分该处在什么位阶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太清真人若是想要收编我的话，那就得拿出你的诚意要不然我才不帮你做事儿呢。

当然了，这只是表面的字义与字眼，既不拒绝也不立马答应，在观察的当口，也是感受着那一道似有似无的熟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