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的话自己也没有自信,一缕残魂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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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颤颤巍巍从裤兜里摸出钥匙,试了好几次才对准钥匙孔,勉强开了门,顺着楼梯摸着黑往楼走。
但就在这时,从背后传来一声警惕,“谁?”
听声音是半夜不睡的胡妹子。
“我,别出声打扰大家睡觉。”
胡妹子借着月光看清周启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惨样,大惊失色,“小周哥,你怎么了?”
扶着周启进了房间,“你,你别动,我去叫百华姐来给你瞧瞧。”
不等周启劝,她又匆匆下楼,一会功夫,几串脚步匆匆楼。一个三十出头的丰腴少妇背着医药包进了门,后面还跟着胡妹子和一个男人。
“百华姐麻烦你了。”周启有点不好意思。
“你还跟姐客气,忍着痛,姐先给你擦点药酒。”
“人寿保险给你投保都得算他们家损失,”男人毫不客气地吐槽,朗月清和张百华夫妇二人就是和周启合租的最后一户人家,两口子都在医院班,每次周启受伤基本都是拜托两人帮忙。
“别提了朗哥,人要倒霉和凉水都塞牙。”
“百华啊先别忙,婆婆这有更好的跌打酒。”
人未至声先至,李婆婆提着个瓶子了楼,“快,快给小周用。”
“诶婆婆,不用麻烦您的。”
“就是婆婆,您快去睡吧,胡妹子,快把婆婆送下楼。”
不得不说,李婆婆的药酒效果的确好,抹没多久身就不疼,沉沉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梦到一个女孩,和自己手牵手在广袤的草原跑、跳、欢笑,草原开满了向日葵。
梦醒的时候,眼里是泪水。
擦掉泪水,周启却再也记不起女孩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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