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
无限城之中,从鸣女身前传来了这么一道平平淡淡的声音,然而就是这道声音,却让鸣女如同一只面对着天敌的幼崽般,整个鬼躯疯狂颤抖了起来。
“半天狗这个没用的东西······一百多年没有变动过的弦,是时候变动一下位置了。”
一身黑色西服的鬼舞辻无惨身后,鸣女小心翼翼地抱着琵琶,尽管浑身颤栗,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唯恐惊扰了身前处于盛怒状态下的鬼舞辻无惨。
“鸣女。”
“是!”听到鬼舞辻无惨的呼喊,心惊胆战的鸣女连忙应声道。
若是鬼舞辻无惨大发雷霆也就罢了,鸣女即使会害怕,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恐惧,但是,从鸣女觉醒了血鬼术被重用,一直到如今,她从未见识过如此“冷静”的鬼舞辻无惨,这样状态下的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有可能,包括泄愤···
“你来填补这个弦四的位置。”
“遵命!”
恭敬地答应下来后,鸣女心中大大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她的鬼命是保住了。
心中暗自庆幸的同时,鸣女不禁为远在那田蜘蛛山的半天狗默哀了起来。
既然鬼舞辻无惨连下一任弦四的位置都决定了,不管之后的半天狗能不能活着回来,结果都不会有多大区别:回不来,那就是死在人类剑士的剑下;回得来,要么是被鬼舞辻无惨处决,要么是被剥夺弦,甚至是十二鬼月的头衔,而且,后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在战场稍远的位置,灶门炭治郎兄妹正在这里观战,不过,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这个层次的战斗完全不是他们能够接触到的。
“哇!刚才羽哥的攻击我完全没有看清啊!祢豆子你看见了吗?”
灶门炭治郎惊呼一声,看向身边的祢豆子小声询问道。
“唔唔唔~~~”祢豆子摇了摇头,表示她也没有看清。
“现在的我们还是太弱小了啊,连羽哥的攻击都看不到···”
灶门炭治郎眯起眼睛看着西乡羽潇洒的背影喃喃嘀咕了一句。
“唔唔唔!!”
·······
‘不可能,只是一个人类,到底是怎么穿过去的?’
注视着数十米之外收刀入鞘的身影,积怒心中满满的都是困惑,而紧随其后出现的,便是恐惧与震颤。
‘累死了,无惨大人交代的任务已经失败了!怎么办?怎么办?要死了吗?怎么办?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回避的方法?方法方法····无惨大人给我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保护累,一个是杀死这个男人,这样的话,把这个男人的脑袋带回去,再找一找柱的下落,顺便带两个柱的脑袋,应该能够平息无惨大人的怒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