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泽的目光对视，全宁附和了一声，道：“说的也是，也许有吧，没听说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罗笔芯也是看着全宁。

对方的回答，有点和稀泥的味道，东一头西一头，好像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

难道此人真的有问题？

方泽到底发现了什么？

一路，方泽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只是说全宁很有可能是此案的关键点，但可能并没有涉案。

这种自相矛盾的说法，让罗笔芯丈二摸不着头脑。

不过她很懂事，没有追问。

方泽看了宁雪一眼，犹豫了一下后，道：“根据我们的调查，凶手虽然劫财，但并不是为财，而是蓄意杀害，目的明显。”

听得此话，全宁转移了目光，看着面前的茶水。

一旁的宁雪似乎吓了一跳，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小嘴。

如果是蓄意杀害，那就更可怕了，凌秀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下如此毒手？！

“全宁，其实我一直在考虑一件事。”方泽缓声道：“你说凶手是怎么知道我们那天聚会的，又怎么知道具体地点的？”

全宁耸耸肩，道：“那是你们警察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他不是傻子，方泽说到这里，已经让他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好像……有点针对自己的意思。

“其实很简单。”方泽道。

“哦？”全宁看了过来，“那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方泽看了三人一眼，道：“看过电视剧吗？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危险吗？”

“内奸，最危险。”

说完，方泽的目光转向全宁，眼神中带着莫名的韵味。

瞧得方泽那锐利的目光，全宁终于是皱起眉头，不高兴道：“方泽，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的意思内奸是我？”

“你觉得呢？”

方泽没有否认，已经足够表露他的意思。

宁雪看了看全宁，又看了看方泽，忍不住道：“方泽，你没开玩笑吧？怀疑全宁参与了谋杀？”

方泽道：“我没有怀疑他与此案有关，但……他肯定也是半个知情者。”

“什么？！”

此话一出，不但宁雪和罗笔芯震惊，就连全宁都是脸色突变，惊愕的看着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