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晓。”

丑夫低着头，回答道。

嬴政闻言笑了笑，满是不解的看向丑夫。

“那你为何还要殿，你可知晓，秦国祖律。即使是寡人，也无法更改。”

说道这里，嬴政的目光里寒光闪闪。眼里的怒火丝毫隐藏不住。

丑夫无奈，他实在太小看古时候的祖训了。怪不得，连王翦、蒙骜等人都不敢前。

似乎是已经想到那些文臣朝时候，即便是不敢用这件事情来贬低他的军功。丑夫叹口气。

“律例是秦国的，丑夫是秦国之将，然亦是王之臣，在臣心中，王重于一切。”

盘跪而坐的丑夫，微微弯腰。

在......拍....马.....屁！！！！

“是啊，是啊！”

闻言，嬴政红着眼，满是嗤笑。摇了摇头。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个少年丑夫。

片刻后，嬴政举起手，指向远处。眼睛里面依然出现水雾。。

“寡人重于一切，为何他们不知道。为何？”

嬴政满是疑惑的问着丑夫。随后咆哮一声：“为何！！！”

想起那日他生命危在旦夕，但是文成武将近百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前救他。没有一个人去阻止刺客。

这一切，都在说明。在那些人眼里。祖训，比他嬴政的命都还重要！

丑夫没有说话。低着头。他能理解秦王嬴政的心情。那是一种良心被狗调走了的感觉。可以这样说吧。

往日里，嬴政对所有人，可以说是赤诚之心，仿，孝公、商鞅，惠文王、张仪。可以说无论是对那个文武百官，秦王嬴政给了信任，给奖赏，给官爵，赐美人。

说真的，丑夫都觉得王翦等人实在太古板。

“他们一个个说为寡人出生入死，然而寡人需要之时，为何他们却连一个台阶都不敢走！！！”

从低沉到咆哮。丑夫默默的听着面前的秦王嬴政，听着他心里的怒火，他的发泄。

丑夫不用想也知道。这两天嬴政依旧面不改色的朝，也就有颜有色的对着文武百官，依旧和和气气的对待王翦、蒙骜这些老将军。

他嬴政依旧是那个文武百官喜欢的嬴政，是他们拥戴的君王。

这个时候，丑夫知道，自己进入了秦王的心里。成为了那个千古一帝，暴君嬴政。

心中最近的人。

.........

三天后，丑夫在嬴政的宫女搀扶下，坐了马车离开了咸阳宫。

马车里，嬴政的话依旧在丑夫脑海之后回荡。

“当今寡人，文官有李斯，堪比商鞅、张仪。”

“然，寡人欲要丑夫，做寡人之白起！”

.....

丑夫的官并没有升，甚至还和原来的一样。

但丑夫心里清楚。这次他得到的，是比灭掉六国得到的，更多。

是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