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脸的笑容绝非作假,但她还是把没拆封的手机送到毛利小五郎面前。
“爸爸你去把手机退了吧,我知道家里也没多少钱....”
接下来的话,小兰就没能说出口了。
因为毛利小五郎放下啤酒罐,拿一双大手在她头揉了揉,发出标志性的爽朗大笑。
“别在意这些,家里还有钱。”
略一思考,毛利小五郎索性把实话告诉小兰:
“爸爸昨晚帮一个有钱人破了案子,救了他一命。
作为回报,他的协会雇佣我为安全顾问,每个月都有一笔不菲的酬金。
钱的事,再也不用担心了!”
毛利小五郎言之凿凿,但小兰还是有几分狐疑。
不是她不相信爸爸,而是整个事情听起来太过诡异。
这真是自己爸爸会做的事情吗?
毛利小五郎看出来她的疑惑,指了指墙挂着的一幅画。
“这是昨晚我带回来的,对方非要送我,推辞不过,我只好把它先收下。
之后有时间,就拿去艺术馆捐掉!”
毛利小五郎没想到的是,他越解释,小兰越不信。
尤其是墙的画,价值400万这件事。
怎么都像是毛利小五郎随口胡诌的。
但小兰最后还是把手机收下了,如果再三推辞,怕会寒了爸爸的心。
两人度过亲密的父女时光时,妃英理律师事务所的灯光一盏盏灭掉。
最后只剩下妃英理办公室的灯还开着在。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妃英理知道是谁来了。
“进来,自己搬个椅子。”
妃英理伏案工作,等工藤新一在她面前坐好之后,才抬起头来。
“调查的怎么样,高中生侦探?”
工藤新一从接到委托,到现在已经过了24小时。
其实没调查出来什么实质性的结果。
只是妃英理让他来交换一下已知情报,他就知道放学后抽空过来。
拿出一个小笔记本,工藤新一罕见的脸色有几分凝重。
“如您之前说过的,所谓‘我妈妈离婚’一事,确实几点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