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算是弄懂了这个，看着点系统面板出现的那一行字，微微又眯起了眼睛。

周书怡？主播？

呀哈，老周家的碰到老周家的了这是...

于是，周牧没管聊天框里队友和敌方的那些粗鄙之语，立刻又打了一行字，问道：“玩光辉的，你是那个斗鲨的周书怡？lpl的女解说？”

.......

然后，聊天框里安静了下来。

玩家们一听女解说，就开始打开浏览器搜她去了。

过了好久，光辉玩家才在聊天框里说道：“咳咳，你好你好！”

这就差不多变相承认了她就是周书怡。

可在她这句话刚发一秒钟，周牧的下一句就打了出来：“就是那个全身下哪都好，可惜长了张嘴的周书怡？”

【叮！来自周书怡的负面情绪＋50。】

【叮！来自周书怡死忠粉一号的负面情绪＋1。】

【叮！来自周书怡死忠粉二号的负面情绪＋1。】

【叮！来自...】

呀哈，气到某主播后，对方粉丝也能给周牧带来这种收益！

知道这个后，周牧的笑容逐渐那啥了起来，心中思索道：“既然系统让他收集负面情绪，那么得罪人是免不了的。那么问题来了，都得罪了，为什么不多刷点负面情绪？”

比如像现在碰到的这个女主播，刷她负面情绪，还能连带刷到她的那些死忠粉负面情绪！

这特么要是不多薅点羊毛，那就不是他周牧了。

于是，周牧又一次打开了聊天框界面，说道：“哈哈，开玩笑的，别生气。其实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然后跟你说一句话。”

这是要作舔狗了吗？

不，舔狗是不存在的，舔狗必死！

没多久，聊天框内出现她打了个问号。

光辉女郎：“？”

见她回了，周牧想都没想，一秒将字打好，发了过去。

“周书怡没有A！”

“周书怡没有A！”

“周书怡没有A！”

“周书怡没有A！”

“周书怡没有A！”

一秒五喷，并没有使用复制黏贴那种东西。

刹那间，系统的提示音便响了起来。

【叮！来自周书怡的负面情绪，＋50。】

【叮！来自周书怡死忠粉一号的负面情绪＋1。】

【叮！来自周书怡死忠粉二号的负面情绪＋1。】

【叮！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