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松赞和禄东赞给你绑来了!”林中,程处默满脸赤红,大声嚷嚷。
李恪瞧着松赞和禄东赞被五花大绑,不停挣扎,嘴角抽抽,差点笑出来。
最搞笑的是,松赞的脸还有个黑色的脚印。
这肯定是程处亮的杰作,这倒霉孩子山下就说过要用鞋底踩松赞的小红脸的。
“赞普是朝廷贵客,怎么能五花大绑呢!”李恪板着脸说道。
松赞愤怒道:“殿下你与你的兄弟不同,他们虽为中原人,却蛮横无比,没有一点中原的仁义礼智信!”
松赞说话时,眼神还不忘愤怒瞪着睬他脸的程处亮。
这个冻的流鼻涕的勋二代,实在太可恶了!
他看的清楚,山顶,这家伙是把鼻涕抹在鞋底后,才睬他脸的!
李恪讪笑着说道:“赞普你是明白人,不过这终究是模拟战争,就必须要实打实的来不是吗?等到了父皇面前,我亲自为赞普松绑,我说赞普啊,你干嘛非要到山顶来呢。”
松赞和禄东赞的眼睛顿时瞪大。
他们本以为李恪会给他们松绑的。
“李恪,你……”
“都成俘虏了还敢咋呼,还直呼殿下名字?”程处亮咋咋呼呼冲过来,把手里的东西塞到禄东赞的嘴里。
呜呜呜……
禄东赞愤怒挣扎,发出呜呜声。
李恪眼神诡异的看着程处亮。
禄东赞嘴里的,分明就是一条布袜子!
程家老儿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作为俘虏,心里难道没有点B数?”程处亮十分嘚瑟的瞥了眼禄东赞,然后把另一只袜子抬起,嘚瑟笑着询问道:“殿下,我这还有一只,要不要把松赞的嘴也堵。”
周围众兄弟不约而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憋得难受,脸都变红了。
“别,我不说话,不反抗。”松赞连忙摇头,绑着已经够丢人了。
若是再被塞臭袜子,那就是奇耻大辱。
李恪摆了摆手,一板正经道:“对待配合的俘虏,不应该虐待,待赞普下山吧。”
“是!”
“兄弟们,把我们的战歌,继续唱起来!”
“对面的姑娘看过来……”李恪挥手一吆喝,歌声再次响起。
“殿下,恪殿下!”
“恪殿下看这边,看这边!”
“此生非恪殿下不嫁!”
……
当李恪一行人带着松赞从山下来,欢呼的气氛达到了最高点。
无数勇敢的关西小娘子,激动的将手中香帕扔出,呼喊着李恪以及他兄弟们的面子。
“你们几个,还觉得你们的兄长、弟弟与吐蕃人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合作吗?松赞难道会受此奇耻大辱?那你们的兄弟,能给他什么,让他如此做?”
“父皇,儿臣知错!”李世民轻飘飘的声音,吓得李承乾三人连忙下马,慌张跪地。
远处,其他更加年幼的皇子,在李治的带领下,早已像李恪的方向跑过去。
“皇兄,父皇等着你们呢,快点带着赞普去御辇前。”李治一群孩子羡慕的看着李恪他们。
李恪摆了摆手,说道:“一会儿去。”
“兄弟们,全体听令,向右转!”
咦!
“殿下他们这是要做什么?”程咬金瞧着李恪他们下山,没有直奔御辇,而是向右转向,不由轻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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