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槿琼听完话,立马走去对面屋里查看墨胤容的情况,发现确实跟方槿鲤的那样,就二话不,快步出门请郎中去了。
因为习武的原因,方槿琼的脚程很快,郎中不一会儿就请上门来了。
看到躺在床上一直喊头疼的墨胤容,也不由得脸色微变,忙上前去把脉诊断。
彼时,屋里头站了一家子人。
乔菀的脸上也充满粒忧:“好端敦怎么就忽然头疼起来了呢?”
方槿鲤看着墨胤容难受不已的模样,都快心疼哭了,红着眼睛:“我、我也不知道。阿容哥哥就在跟我话呢,着着就头疼起来了。”
刚才她趁着大家还没过来,就偷偷用灵力走了一遍墨胤容的身体,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墨胤容的病来得太突然了!
一旁的方槿珊安抚她:“别哭,郎中在给阿容弟弟看诊呢,会没事的。”
“嗯……”
方槿鲤闷闷地应着,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病床上的墨胤容。
心想,连她的灵力都查不出来的毛病,是不是特别严重?
她可能要提前做好拔龙鳞片的准备了!
郎中诊完脉后,见墨胤容还是疼得脸色惨白、冒虚汗的模样,便从行医箱里拿出了一包针灸用的银针,摸了摸墨胤容的头顶,找了几个穴位,扎了差不多五根针,才让墨胤容的疼痛渐渐减轻,整个人也缓缓放松下来。
“郎中阿叔,阿容哥哥到底怎么了?”
见墨胤容好像睡过去了,方槿鲤也站不住,忙去问郎中具体情况。
郎中沉着脸,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忽然受了什么刺激……施针后睡一觉应该能恢复了。”
换句话,他也没诊出什么毛病来。
这位郎君的身体很康健,也不像是有隐藏重疾的模样。
“刺激?”
方槿鲤一脸懵逼。
乔菀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询问道:“你阿容哥哥头疼前,了什么吗?”
方槿鲤拧了拧眉,:“阿容哥哥想家中兄长了。”
“想家了?”
方槿琼笑了,“这也正常,兴许也没什么大碍,且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吧。”
郎中也赞同方槿琼的话,取回针后,就离开了。
“墨郎君身上出了不少冷汗,你们都出去,老婆子我替他擦身换衣。”
珍婆婆着,就把人都赶了出去。
方槿鲤站在门口等着,忧心忡忡,看向乔菀:“阿娘,阿容哥哥是想家了才会这样的,阿容哥哥的家人什么时候会来接阿容哥哥回去啊?”
乔菀想到了那封信,人是方骅送过来的,让她照看着,却没什么时候会接走。
她摸了摸女儿的头,安抚道:“等该来的时候就会来了。如今……你阿容哥哥也没办法回去。”
“为什么没办法回去呢?”
方槿鲤看着她,:“阿容哥哥不是大胤城的人吗?把阿容哥哥送到大都胤城,是不是就能让他和家人团聚了?”
一旁的方槿琼闻言,笑了,揉了一把她肉乎乎的脸,:“傻丫头,你以为大胤都城去就能去的吗?想要进城,你有进城文书吗?更何况,大胤都城距离咱们这里可远了,光马车就要坐上大半年!”
方槿琼完,方槿珊又忍不住补刀追问:“二姐姐的对。阿鲤,你阿容哥哥什么时候同你过,他是大胤都城来的?”
方槿鲤:??
阿容哥哥没有过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