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端的商业模式，往往就是这样朴实无华。

李昊鉴还当杨胖子和这群人会有什么特殊手法，没想到连打电话问同学的方法都用了，而且就是当着李昊鉴的面。

嬉笑，谩骂，高声喊叫，持续了近三个小时。

“有了，”兰德狠狠抽了一口烟，在皮质的沙发扶手上将烟掐灭：“西面有人传回来消息，在那边看到僵尸，听到龙的叫声！”

“这么快！”李昊鉴原想要等几天：“是谁发现的？”

兰德毫不隐瞒：“那边有个小组织，信奉撒旦的，总喜欢躲在阴影里，就是他们，在废弃厂房的地下室搞仪式的时候听到的声音。”

“这么巧？”李昊鉴不禁有些怀疑。

兰德自豪的晃着酒杯。冰块在杯子里哗啦哗啦响：“不是巧合，我的朋友，你也说了，英伦岛面积并不大，但是教会很多，遍布各地，总有人会看到。”

“这个倒是，”李昊鉴觉得兰德说的有道理：“面积小，等等，英伦面积小，僵尸为什么不飞走？一直留在这里，是有什么原因？”

这些问题肯定不是杨胖子、兰德几人能够回答，李昊鉴表示感谢，在得到大体位置后，提前离场，龙首怪人随时可能离开，李昊鉴破空飞行，不到二十分钟就出现在那废弃厂房之上。

生产凋零的国家，厂房仿佛成了原罪，荒凉，冰冷，隐藏着地下的黑暗空间。

悬在空中，李昊鉴张开天眼向下探视，穿透数层水泥墙体、地板，并没有发现龙首怪人的行踪，倒是看到七八个人正围着一个六角星芒阵搞仪式，估计这几人就是兰德口中的信奉撒旦的组织成员。

这些人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可能召唤出什么恶魔、怪物，但是非常虔诚，好似召唤出来的魔鬼可以拯救他们，带领他们奔向光明的未来。

亦或者他们早已被魔鬼蛊惑，成了魔鬼的傀儡，做着不明了的事，为了不明了的未来。

李昊鉴对这邪教没什么兴趣，正要离开，发现六角星芒阵开始发光，显然就要召唤出一个恶魔，围观的好奇心让李昊鉴停下，想要看看到底能召唤出何等恶魔。

随着六角星芒阵的散发的紫色光芒逐渐强烈，一个人形生物从六角星芒阵的中心缓缓升起。

琉璃叶赫。

“我，你，妹！”李昊鉴大跌眼镜：“怎么是那家伙！他还能被召唤？”

李昊鉴天眼能看到琉璃叶赫出来之后没有好奇，好似知道自己要被这些人召唤，信徒则对琉璃叶赫唯唯诺诺，不停点头，只是李昊鉴听不到声音，不知道交谈的内容。

“等等，这家伙怎么会被召唤到这里？只是因为他也在追踪龙尸？”李昊鉴可不相信这么几个几乎与普通人无异的教徒能够召唤出琉璃叶赫。

李昊鉴主动散发气息，琉璃叶赫除非瞎了，否则不会感知不到，若琉璃叶赫不愿相见，那一定有亏心事，至少对李昊鉴亏心。

琉璃叶赫自然发现李昊鉴悬在外面，抬头看向李昊鉴方向，有些尴尬，知道李昊鉴一定是发现了自己才放出气息。

“怎么这么巧。”琉璃叶赫低声自语，周围教徒没有听清，赶忙跪下请示琉璃叶赫再说一遍。

琉璃叶赫让他们不要再这里逗留，各自散去，自己则走出地下室，来到外面厂房空地。

正是皓月当空，亮如白昼。

李昊鉴缓缓降落到琉璃叶赫身前：“这么快又见面了，琉璃，你来干什么？”

琉璃叶赫轻咳两声，理理思路：“这里有虔诚的教徒，他们召唤了我。”

“少扯淡，你来干什么？”李昊鉴满脸堆笑，现在李昊鉴对琉璃叶赫没有敌意，也知道琉璃叶赫不是来害自己，但肯定和龙尸有关。

而且隐约觉得这背后有个坑等着跳。

琉璃叶赫短暂沉默后，找到思路：“我来找他们做我的仆从，为我服务。我从六角星芒阵中出现，他们对我是上位恶魔深信不疑，已经完全服从与我。”

“正好出现在我面前？”李昊鉴问。

琉璃叶赫有点僵硬的点头：“是的，巧合，完全是巧合。”

李昊鉴点点头：“你给他们安排什么任务？”

琉璃叶赫刚想开口，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只有主上能命令我。”

李昊鉴跟个大妈似的一摆手，呵呵一笑：“这不是探讨一下，你不愿说我也不能逼你。”

琉璃叶赫欲言又止，停顿了下：“我要走了，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