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双手抓着盆边儿就站起来,及时想到自己没穿衣服,马上又坐了下去,夹杂着浓郁的愤怒,咬牙切齿的道:“还打密宗?你告诉我怎么打?”
“那就正常打呗。”
“正常打?比赛进程是谁安排的?这么紧锣密鼓的吗?”
秦风点零盆壁,没好气的道。
“其实并不是紧锣密鼓的。谁让你代表两个宗门参赛呀?”
孙明月声嘟嘟囔囔的道:“再了,你不是独步下吗?”
好家伙,在这儿等我呢!!
拿我撅你的话,撅我!
孙明月你可以呀!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骂你了。
这话给我堵的,心里直窝火。
“你呢,好好休息!好好疗伤!大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孙明月安慰的拍了拍秦风的肩膀,用力的点头道:“打完势力竞赛,不仅独步下,而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滚!”秦风只送给他一个字。
“好勒!”
孙明月还极度无耻的收下了,出屋,关门,离开,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拖沓。
“一个宗主能做到这个份儿,也是叫了!他没皮没脸都抬举他了!”
“我怎么当初就选了太山殿呢?”
“我帮谁不是帮,为什么要帮太山殿?”
“真是造化弄人啊!”
秦风现在极度后悔,极!度!后!悔!
当初就不应该带着弟子去太山殿,上哪儿历练不行啊!结果惹了这么多事。
呼!
秦风长舒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怨气吐个干净。
结果还没吐完,大门再次被撞开。
秦风受不了,你撞一次就算了,还真是没脸没皮呀?
怒火直接窜上了头,也不管穿没穿衣服,直接站起身来,转身大骂道:“滚!不知道敲门啊!”
可是刚骂完,整个人看着门口,目瞪口呆,纹丝不动,就宛如被定身了一般。
“哐当”一声。
包裹落在地上,其中各色各样的丹药瓶散落一地。
安在柳如同秦风一般,宛如被定身了。
嘴角微启,不自主的低声道:“好白!”
“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安在柳脸通红,整个头深深的埋到胸前,不敢抬头看秦风,轻声细语的问道。
“我没事!”
秦风故作镇定,可是心里却掀起了波涛大浪。
太丢人了,太羞耻了,简直没脸见人了。
赤果果的站在那里,被人看个精光,还被洒侃好白。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种想死的心。
“我我下次一定敲门!”
安在柳吱吱呜呜的道。
“”
秦风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求你不要再让我回忆起这件事。
“哦,对了!”
安在柳突然想起来是来干嘛的,捡起地上的包裹,道:“我本想给你送点儿治疗的药,但是我看你的状况好像不需要了!”
“没事儿!放着吧!没准过两就能用上了!”
秦风这句话的真是万般无奈。
“过两?”
安在柳不明白。
“你也听不懂!过两你就知道了!”
秦风长舒一口气,看了她一眼道:“你自己来的?”